25.急速5分钟

    “尊敬的议员们，根据神盾局从各个渠道收集的消息，目前世界上正在进行的各种生物强化试验项目已经过了3oo个，这还只是由官方或者医药财团推进的项目，在民间还有些不受控制的，性质恶劣的私人项目。”

    在华盛顿的一间会议室里，世界安全理事会的理事和议员们坐在一起，倾听着神盾局副局长梅林.莱利的报告。

    这并不是一场正式的会议，它更像是高层的内部闭门会议，在确定了基本的共同认知之后，这些事情才会被拿到正式会议进行讨论。

    当然，这也是因为皮尔斯授意梅林拿出的一些信息，不太适合被放到大庭广众之下进行讨论。

    “就比如这个！”

    穿着笔挺西装的梅林挥了挥手，在会议室的投影仪上，一份任务报告和一些鲜血淋漓的照片被放了出来，让台下很多议员忍不住出了惊呼。

    “阿布斯泰戈公司，我相信诸位中很多人都知道它，就连我本人都参加过这家公司的慈善酒会。”

    梅林表情严肃的指着背后的投影，对议员们说：

    “但诸位可能不清楚的是，这家公司有一个叫‘新氟化物’的项目，旨在开一种能强化人体和延缓衰老的新型药物，他们内部将其称之为‘秩序执行者’，听起来很棒，对吧？诸位。”

    “不过这家公司为了对药物进行实验，在去年7月份的时候，在中亚的一个小镇投放了完全未经验证的试验型药物，直接导致475人当场死亡，其中包括87名未成年人...”

    议员们之中又爆了一阵窃窃私语，显然，这件事情有些骇人听闻了。

    “最重要的是，诸位！”

    坐在演讲台不远处的理事长，亚历山大.皮尔斯接过梅林的话头，他加重了声音，敲着桌子，带着一丝愤怒的说：

    “这件事被隐瞒下来了！”

    “阿布斯泰戈公司的高层用他们近年来编制的一张金钱和权力的网，轻而易举的隐瞒了这件骇人听闻的事情。过去几个月里，很多北美地区的议员为近期被免职的3名参议员叫屈，但我的朋友们，你们完全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被免职的。”

    “这...”

    皮尔斯指着梅林背后的投影，他说：

    “这就是原因！如果没有那些真正关心社会秩序服务的勇敢者们揭露这件事，那475名无辜者的死去就会被掩盖下来。但这并不是唯一一件让我们感觉到丧心病狂的事情，梅林先生，请继续吧。”

    “嗯”

    梅林点了点头，他身后的投影再次变化，浩克事件当晚的视频片段被播放出来，梅林对议员们说：

    “皮尔斯议长的愤怒是有理由的，诸位。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件事，是一个周之前生的，我想大家都有所耳闻。”

    “军方，北美军方在推动着一些未经允许的危险试验，结果导致新墨西哥州大学区生了可怕的核材料泄露事件，直接威胁到十几万人的生命安全。”

    “如果不是我们神盾局的特工们反应迅，如果不是他们舍生忘死的用先进的科技阻拦了核辐射的扩散，恐怕，那一天晚上的爆炸事件，就会成为本世纪最恐怖的一件凶杀案。”

    伴随着梅林的描述，投影上的视频被放大，菲尔.科尔森特工在火场中指挥着特工们救人的英勇画面被展示了出来。

    “诸位！”

    梅林的语气变得沉重，他语气真诚的说：

    “这些危险的事件本都是可以避免的，我们已经并不处在文明的内战之中，对于类似于级士兵这样的生物武器的追求，如今也变成了非常危险的征兆。实际上，我觉得这更像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军备竞争，不同的是，我们的竞争重点已经从步枪和坦克，变成了级战士。”

    “但我们还要对这样恶劣的事情再忽视多久呢？”

    梅林摇了摇头，他感情真挚的说：

    “在这个时代，这个倡导和平的时代，国家与国家，势力与势力之间的竞争不应该再以纯粹的武力分高下，我们又不是野兽...”

    “我们是人类，我们有智慧，我们也应该仁慈的对待彼此。我这里还有很多关于我们收集到的各种危险试验引的糟糕后果的材料，但限于时间因素，这些就不能被一一展示了。”

    梅林收起自己的文件夹，他很有礼貌的对议员们点了点头，又和皮尔斯对视了一眼，在得到皮尔斯的点头认可后，他很有礼貌的对其他人说：

    “我的言到此结束了，谢谢各位。”

    梅林走下演讲台，他最后为和平出的倡议，得到了一些议员们的掌声。

    而在梅林走下台之后，皮尔斯也站起身，接过了会议的主导权，这个老头严肃的对与会的议员们说：

    “感谢梅林局长的披露，而我今天临时召开这个会议的目的就是这个，诸位，我们应该像是设下核武器不扩散条约那样，为这些危险的，会危及到社会安定和人民安全的实验项目，也做出一个条约。”

    “我们乐意看到科技的展，社会的进步，但这不应该以无辜者的惨死作为代价。像是阿布斯泰戈的‘新氟化物’项目那样的危险试验，应该被立刻制止！”

    “最少从官方层面，我们不该提倡或者纵容那样的试验继续进行，我们也必须这么做！”

    皮尔斯和身边的几位理事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他对其他的议员们说：

    “大家思考一下吧，15分钟后，我们进行初步的讨论和表决。”

    在这会议室的最后边，最后一排的椅子上，伸手解了解领带的梅林，接过身边的弗瑞递来的水，他对弗瑞说：

    “皮尔斯那老头子总敢去接收那些其他人根本不想碰的麻烦。他做的这些事情，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和压力，并不是所有人都一心想着世界和平的。我刚才说话的时候，台下最少有7个人想用眼神杀死我...”

    “呵呵，可惜他们做不到，不是吗？”

    弗瑞笑了笑，他回答说：

    “你的讲述挺精彩的，至于皮尔斯啊，在当年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告诉我，总有人要把手伸到脏东西里，然后找到那些被藏起来的，美好的东西。”

    “他是这么告诉我，他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我很佩服他。”

    “但说实话，我很怀疑这个《危险试验禁止条约》的意义。”

    梅林一边抿着水，一边说：

    “遵纪守法的人是不会进行非法研究的，而在进行非法研究的那些人，也不会因为一个条约就立刻收手。就比如我们的国防部的那些军人们，他们一个一个都有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就好像手里不抓着核弹就无法安静睡觉一样。”

    “x武器计划，这一次的浩克事件，没准还有什么其他的没有被我们现的生物试验等等。”

    梅林吐槽说：

    “谁知道他们藏了多少东西，说真的，你在放撒迪厄斯.罗斯离开之前，就该让我看看他的记忆，没准我能找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

    “这只是个倡议，这个条约存在的意义就是象征性的。”

    弗瑞说：

    “我们也只需要那种象征性的意义，大国之间的摩擦我们无法插手，他们可以通过协商与妥协来解决，我们只需要他们在明面上同意这个条约的实行，那么那些未经登记的危险试验就会在法律层面上被定义为犯罪，那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了。”

    “就比如a.I.m和阿布斯泰戈那样的民间企业，他们进行的那些非法的研究，都是要被取缔的对象。”

    弗瑞耸了耸肩，他说：

    “级人类和级怪物已经够多了，我们得从源头上扼制自然事态的继续扩散。没有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试验，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物，普通人要变成级罪犯或者级英雄也很难了。”

    “嗯，我猜，这个条约一旦签订，肯定会有很多科学家和科研财团愤怒的指责世界安全理事会是在粗暴干涉他们的研究自由...”

    梅林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

    “没准还会闹出游行什么的事情。”

    “就像你说的，梅林，遵纪守法的人只需要提前备案就可以继续进行研究，那些不打算备案的，打算由着性子乱搞的家伙们，给他们研究的自由也只能是害人害己。”

    弗瑞轻声说：

    “我们只是在阻止他们进一步伤害自己和其他人。”

    “你这个说法有点意思了。”

    梅林笑了笑，他对弗瑞说：

    “我出去抽根烟，一会还要做个关于级英雄数量变化和他们引的危险事态的报告...见鬼，这些事你应该让希尔来做，她比我们两都擅长这种言。”

    “希尔忙着呢。”

    弗瑞说：

    “和瓦坎达那边的谈判才刚有了点进展，她最近都一直都在那边。”

    梅林耸了耸肩，他伸手拍了拍弗瑞的肩膀，然后走到会议室之外的阳台上，在那里吹着风，点燃了香烟，伊卡洛斯的镜片上跳动着一些图片和文件，为梅林整理着接下来言需要用到的数据。

    有个人工智能助手就是好，最少演讲稿这方面，不需要梅林自己动手了。

    他站在阳台边，眺望着不远处的白宫，任由自己的思维散。

    梅林在思考着刚才弗瑞说的话。

    这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渴望得到自由，更多的自由，他们认为自己能打着自由的名义做些好事，但实际上，他们只是在伤害自己和其他人。

    作为一名特工，这种事梅林已经见多了。

    当人人都高喊着自由的时候，谁来为那些被过度自由伤害的人说话呢？

    总有些毒瘤是要被铲除的。

    根据梅林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来看，对于普通人的生活而言，所谓的自由，也远没有安全来的更重要。

    恐惧会弥平冲突。

    就如安全总会说服自由。

    “唉，我还是太感性了。”

    梅林趴在栏杆上，眺望着前方的夜晚，他说：

    “阻止人们伤害自己，伤害他人，这就是工作啊。”

    “滴、滴”

    伊卡洛斯的镜片上弹出了一条消息，来自一个已经和梅林很久没有联系的老朋友。

    是灵蝶。

    那个紫色头的漂亮变种人佣兵。

    但这消息里附带的信息，却让梅林皱起了眉头，那消息里，只有三个字母。

    “s.o.s”

    “伊卡洛斯，确认消息来源坐标！”

    梅林推了推镜框，下一刻，一个来自墨西哥的通讯坐标被定位在了虚拟的地图上，那是灵蝶的求援信号的最后送点。

    “信息射器被摧毁了，梅林。”

    伊卡洛斯的数据信号追踪在一秒后被中断，她对梅林说：

    “灵蝶小姐可能遭遇了危险，被抓获或者被囚禁了。”

    “让荷鲁斯过去。”

    梅林说：

    “让它找到灵蝶，我做完接下来的报告就立刻赶过去。”

    “不需要，梅林。”

    伊卡洛斯将另一个坐标标记在地图上，她对梅林说：

    “克拉克.肯特先生的位置信号距离灵蝶小姐最后消失的地方并不远，你可以委托他帮你寻找失踪的朋友。”

    “克拉克？”

    梅林诧异的眨了眨眼睛，他说：

    “他在那里干什么？采访吗？”

    伊卡洛斯快为梅林接通了克拉克的电话，好几秒钟之后，克拉克刻意压低的声音在电话另一头响起：

    “喂？梅林，有什么事吗？”

    “你身边有女人？”

    梅林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克拉克的声音背景里，有女人的声音，但他没有理会这个，克拉克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这些都和梅林没关系，那是氪星人的自由。

    他对克拉克说：

    “我有个朋友在墨西哥那边遇到了危险，克拉克，但我现在走不开，你替我去帮帮她，我把坐标到你的手机上，尽快行动！”

    “好，没问题。”

    在墨西哥这边，克拉克挂掉电话，看着身边正在用便携电脑写着新闻稿的露易丝，他抓了抓头，一边拿起自己的手提包，一边对露易丝说：

    “露易丝，我去买点喝得，你需要什么吗？”

    “给我来罐咖啡。”

    露易丝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克拉克走到门外，轻轻的关上门，然后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衬衫，在那衬衫之下，是他那件酷炫拉风的氪星战斗服。

    在那作战服的胸口，有一个大大的s型标记，那是氪星文字里对“希望”这个词的缩写。

    “不能让露易丝怀疑啊...”

    克拉克轻盈的冲入夜空中，他一边进行音飞行，一边用自己的级视力在地面上搜索着灵蝶的痕迹，他轻声说：

    “嗯，必须在5分钟之内搞定！说起来，这个灵蝶又是谁？”

    “啧啧，梅林的女朋友，可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