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四十九章 身世之谜
石小凡牵着马，他就如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对于大昌国京城永寿城充满了好奇，这里许多的东西都是自己么没有见过，且无从考究的。 “石小凡，你个王八蛋！” 身后，一个人叫住了自己。 石小凡愕然回头，是赵祯。 此时的赵祯，已经完全换了一幅打扮。 他成了富家公子，一身的锦绣长袍，玉树临风。 石小凡有一种错觉，差点就要对他施礼，叫一声“陛下”了。 “老赵，你、你这是？” 赵祯笑嘻嘻的过来牵过他的马：“早就听说你要来，你也不知会一声。 你是要去兵部报道吧，且不忙着急。 走，随我回家。” “家？ 你哪儿来的家。” 石小凡满脸的狐疑。 赵祯挠挠头：“唉，实不相瞒，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吧。 其实，我姥爷就住在京城，走，我先带你回家。” 赵祯这个王八蛋的姥爷，居然住在京城？ 他从小无父无母，在青山村长大。 怎么凭空之间，就多出来了个姥爷。 既然他有姥爷，又为什么这个姥爷不早点把他接回京城。 而且，为什么从没听赵祯说起过。 路上，赵祯这才把自己的身世，跟石小凡说了起来。 这不说不知道，一说差点把石小凡给吓死。 赵祯的姥爷，竟然是当朝的国丈。 大昌三年，宫中嫔妃袁妃涉嫌谋害皇子一案，袁妃一家惨遭下狱。 袁妃于次日宫中上吊自尽，袁妃的父亲袁国丈下狱，然后发配岭南。 最近，随着皇后的倒台，袁妃的一案被平反。 原来，这当初的袁妃是被冤枉的。 而平反后的袁妃恢复了声誉，袁国丈自然也就官复原职。 回京后的袁国丈，便委托小王爷打听赵祯的下落。 实际上，赵祯进京也不是贱人沈文劳的错。 而是，小王爷早就派人，想从青山村打听赵祯的下落了。 其实，沈文劳不过是受了小王爷之托，正好把赵祯送到了京城。 袁国丈有两个女儿，当初被抄家，昌帝好歹免了其女眷的发配之苦。 袁国丈为了给小女儿一条活路，让她辗转嫁到了与世隔绝的青山村。 等袁国丈官复原职的时候，终于把赵祯接了回来。 赵祯进京，立刻摇身一变成了袁国丈的外孙儿。 而赵祯的大姨妈，就是死去的袁贵妃。 不过虽然进了京，袁贵妃毕竟已经去世。 袁国丈也早已没了往日的权势，在京城中深居简出。 这次能把赵祯接回京城，实在是千幸。 赵祯带着他，来到了一处气派豪华的府宅。 这里，正是袁国丈家。 此时的赵祯，早已经不是往日的叫花子模样。 现在的他，风生水起，意气风发。 到了袁府门口，赵祯把石小凡的马交给了门口的家丁：“去，把我兄弟的马牵到后头院里去。” 那家丁走了过来，接过石小凡手里的缰绳。 一抬头的时候，那家丁突然脸色大变：“小、小王爷。” 赵祯哈哈大笑，乐不可支：“哈哈哈，像吧。 我就说，你和小王爷太像了。 说实话石小凡，若不是你这身打扮，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还真分不出来。” 石小凡这才猛地记起，宝祥县县令沈文劳这个贱人，也说自己长得像小王爷。 为此，那个小王爷还专门派人召自己进京。 世上有个像自己的人，石小凡感觉并不好：“你说的小王爷，我能去拜会一下么？” 赵祯摇摇头：“怕是见不到了，小王爷带兵去了北凉。 听说北凉军在那边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小王爷是要去收拾收拾他们。 可惜了，不然这次你来，你们俩一定能见上一面。 啧啧啧，你俩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双胞儿也没有这么像的，不但长得像，脾气也像。 你俩都是个老狐狸，王八蛋。” 看得出，赵祯在说起小王爷的时候满脸笑意，这种感觉，就跟赵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难怪赵祯会把小王爷当成了最好的兄弟，石小凡和赵祯也是无话不谈。 这让石小凡愈发的好奇了，这个和自己长得想象脾气一样的小王爷，到底是何许人也。 “走走走，赶紧跟我回家，让我姥爷看看你。 估计我姥爷见了，也得吓一大跳，哈哈哈！” 袁府很清净，毕竟像是他这种失了势的国丈，在京城也不宜大肆张扬。 低调，反而是最好的处世方式。 府上的家丁也不多，只有两三个下人还有一个丫鬟两个仆妇。 看来赵祯真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他一路上夸夸其谈：“石小凡，你真应该早点来京城。 太好玩了，哎呀，实在是爽歪歪。” 石小凡随口答道：“京城，自然比青山村好玩。” 赵祯转头看着他，不解的道：“京城有什么好玩的，我是说小王爷。 小王爷太好玩了，这个王八蛋，和你他娘的一个德行。 哈哈哈，可惜他去了北凉。 唉，我该跟着一起去的，可惜我姥爷死活不同意。” 石小凡更是吃惊，他震惊的不是赵祯的口无遮拦。 敢骂小王爷是个王八蛋，他敢这么说小王爷，足见他们二人之间，当真是很铁的兄弟。 这让石小凡愈发的不爽，赵祯本来应该是自己的死党的。 那个王八蛋小王爷到底是什么来头，奇哉怪也。 “老赵，你跟我说说，你们京城里这些商铺的玻璃是哪儿来的。 不会是，也是那小王爷做出来的吧？” 赵祯一怔，没想到石小凡也会问这个问题，他刚要回答。 正堂的屋子里，便传来了一阵苍老的声音：“真儿，是你么，你回来了。” 去了京城，赵祯便改名为赵真。 名字不重要，反正音同字不同而已。 赵祯欢喜的应了一声：“嗯哈姥爷，我回来了。 你看看，我把谁给带来了。” 说着，赵祯不由分说拉着石小凡进了屋。 到了屋子里，一个清瘦的老者站了起来。 他看到石小凡的那一刻，也是满脸的惊恐：“小王爷，你、你在边关抵御北凉叛军，你、你怎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会是吃了败仗，逃回来了吧。 这、这该如何是好，真儿，快快关闭府门，任何人不得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