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先打个招呼
周五的下午,向涛学习完了,和他师傅说,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了,想请朋友们一起聚一聚,问那个地方有好玩,还能方便谈话。 “这都是些留学生,我想和他们加深感情,将来能为我所用。” 龚如辛满意,说这个很有必要,这样吧,明天我给你在游船码头租一条游艇,让开游艇的师傅带你们出海找个荒岛,钓鱼烧烤,也方便你们谈话。 “谢师傅。” 待龚如辛预定了游艇,向涛也借用办公室里的电话,给李枫邝世雄他们打电话,听说是坐游艇出海,所有人都同意。 李枫还说能做游艇出海开洋荤,都说是沾了向涛的光。 第二天下午,所有人都在游艇码头上汇合。 码头长长的栈桥上,停着大大小小好多游艇,向涛他们因为只有几个人,所以租用的实际上是一艘小快艇。 没人驾驶,还要在雇个驾驶员。这是个中年大叔,态度自然是非常好的。 烧烤的食材,器具,以及钓鱼的鱼竿什么的,游艇码头全给准备好要了。 这里本就是为富豪们服务的,只要有钱,莫说是烧烤了,就是靓妹嫩模也能给你找几个过来。 坐快艇出海,的确是非常的爽。 风驰电掣的速度,飞溅的浪花,咸腥的空气,都让一干小伙子们扔掉了城市里的假面具,放肆的欢呼大叫。 快艇开了有半个多小时,到达一处小型荒岛,驾驶员说此地有沙滩,还有悬崖峭壁,你们自己找地方去玩,他来准备烧烤的事。 除向涛外,其余四个人都开心的拿着鱼竿找地方钓鱼去了。向涛则是这边站一会,那边聊两句,专心拉拢关系,加深感情。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驾驶员已经把烧烤炉子给支起来了,各人也把自己今天的收获拿过来,一起加入烧烤。 新鲜的食材,上佳的手艺,一时间荒岛上香气扑鼻,勾人食欲。 李枫左右开弓,一手烤大虾,一手牛肉串,大呼今天玩的爽。梅秋声和邝世雄两个,则是很斯文的小口小口的满满品尝。 向涛问梅秋声,“听说你一直对你的老板很不满意?” 这个消息,还是刚刚过来时,李枫告诉他的。 “是滴!” 梅秋声一点都不否认,说他所在的工厂是做塑料花的,这个行业在香江早就开始走下坡路了,他劝过老板多次都没效果,要老板改进设备,他就说在攒钱。 李枫把啤酒瓶往沙滩上一戳,气鼓鼓的说这是想贪图眼前的利益,想坐享其成啊 “这还不算,这家伙现在也把全部家当都投到股市里去了,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炒股,两家厂子的事钱都扔给我了。 “两家厂子?” 梅又解释道,塑料厂是他父亲传来的,成衣厂是他岳父留给他的遗产。 向涛:“多好的条件啊,还不思进取,早晚是要被潮流淘汰的。” “我管着两家厂,忙的要死,还不给我加薪,你们说这合理吗?”梅秋声咬着烤牛肉块,愤愤不平的和朋友们控诉。 “可不是吗”李枫也说他的老板现在也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股市中,塑料花的订单都快停滞了也不知道研发下新产品。 向涛心里暗喜,很好哇,你们这些人都有眼光,有能力的人都对目前的现状不满,那我才有机会吗。 散了一圈烟,向涛开始小心的试探:“各位老哥,我说假如啊,假如有一天我要是在香江办企业,诸位大哥能不能帮我一把,咱们共同发财?” 说完,向涛还环视了一下众人的神色,看到他们都在深思。 事关切身利益,向涛觉得他们深入思考,想想清楚也是很正常的。 李枫首先说,这个没问题,不过你必须要有厂子,不然我们拿什么施展?没厂子,有资金也行啊。 邝世雄也说,你必须要有大笔的资金,不然我一个交易员,炒什么呢? 向涛笑道,“不急,咱们都还年轻,三五年时间还是等得起的,我今天不过就是这么一说,先下个远期的订单。” 李枫:“你只要给我个小小的舞台,我一定拼死替你卖命!” “我也是!”梅秋声也很坚定的附和。 其他几个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说了同样的话。 这不过是个小小的试探,能有这样的收获,向涛已经很满意了,他想等到了自己真有能力的时候,那些半信半疑的也应该会加入进来的。 要想实现人生目标,还是跟着自己走才是最正确的。 此后向涛决口不提招揽的事,而是放开了和朋友们吃喝玩笑。难得放纵片刻,向涛还荤段子接连不断,把大家逗的开怀大笑。 心思缜密的邝世雄还在心里自问,向涛的理想很不错,他有这个能力在香江创业吗? 香江的地方太小,商业竞争太激烈了,一个毛头小子,还是大陆过来的,我看很难吧? 一顿酒一直喝到天色全黑,大家酒足饭饱,才上船返回。 到了码头,作为主人的向涛少不得还要给勤快的驾驶员一份消费。 公交车上,李枫还再次询问向涛:“你真的有在香江创业的想法?” “当然!你老爸不是说了吗,想要从大陆走出来,香江就是个必须进经过的桥头堡。在我看来,香江的人才,才是我最需要的,这方面大陆非常欠缺。” “想好了干那个行当?” “人算不如天算,想好了也没用,这要看时机,还要看机缘。” 下车后,李枫说有一点你必须要有,那就是资金! “没错,现金为王。” 夜里,明月如钩,星光熠熠,向涛站在阳台上陷入沉思。 这次来香江,他受到多次鄙视,最终的原因还是没钱,回去后一定要广开财源,多创出几条赚钱的路子,等明年股灾的时候,再伺机低价收购。 可一想到国内目前呆板保守的政策,向涛又觉得被捆的死死的,条条框框,一点都不能逾矩,他有一种有劲无处使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