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敌对势力找上门
宁卫东要公车,是跑去局里找领导,再搞搞关系。 结果可想而知。 领导让他认清楚现实,以及自己现在位置怎么来的。 宁卫东出了局大门,脸拉的特备长。 王永顺问:“站长,咱回去吗?” “去宁家!”他不能一辈子就这么着了。 算算时间,宁奕殊应该去上班了。 宁卫东要去家里,找宁卫国服个软,实在不行就找老太太哭一哭。 宁卫国不管他,老太太手里还有钱呢。 有了钱,他就能上下活动。 宁卫东来到宁家大门口。 院门紧闭,他掏出钥匙开门。 钥匙转不动。 宁卫东心一沉,又使出全身力气,门锁还是转不动。 “宁站长,干嘛呢?”王晓琴挎着菜篮子,出现在他身后。 宁卫东没好气:“我回自己家!” 王晓琴还记着之前,宁老太太和宁卫东要搜她身的时候呢。 她冷笑:“你家,脸那么大呢,这明明是宁总家!告诉你,门锁你一离开我就给换了,你进不去!” “你算老几呢,家里还有我东西呢,我拿东西不行吗?”宁卫东恼羞。 王晓琴当着他的面,掏出新钥匙,扭动门锁。 “啪嗒”门锁开了。 宁卫东急着就往里挤。 王晓琴推开他,朝里面喊:“出来个人!” 一个保镖探出头,看见宁卫东,表情立刻变的警惕。 王晓琴说:“把宁站长的行礼拿出来!” 保镖立刻关上门,不放他们进去。 没一会儿,保镖提着一大一小行礼箱出来,二话不说放在门外面。 宁卫东脸红成了猴屁股:“我看我妈,你们得让我看我妈吧?” 他知道宁卫国不会贪自己的钱。 可是他的存折,早被张翠芬那败家娘们给拿走了。 他无家可归,还能住宿舍。 没有钱,吃什么喝什么? “老太太这个时候,已经睡了,不见人,你回去吧!”王晓琴挤进院门,直接甩上门。 大小姐吩咐了,看见宁卫东,能刺激就刺激。 她赶着做午饭,今天先便宜宁卫东了。 不过就这样,宁卫东已经火冒三丈。 这是想逼死他呢! 一定是! 宁卫国,你当真欺人太甚! 宁卫东咬牙切齿,提着行礼走出胡同。 王永顺一瞧,跑过去:“宁站长,需要帮忙吗?” “你说呢,这么多行礼,让我一个人提?”没有公子命,宁卫东的公子脾气倒不小。 王永顺呵呵一笑,不以为意,一手一个行礼,给他提上了车。 然后,他又问“站长,现在咱们回去吗?” “嗯!”不回去还能去哪? 宁卫东已经不想说话了。 这辈子,估计也就是个站长了。 车辆开出城区没多久,一辆轿车就跟上了宁卫东。 开始他没在意,后来无意看了一眼后视镜,才发现不对。 “那辆车,是不是从城里就跟着咱们?”宁卫东问。 王永顺看了看:“没注意。” 宁卫东:“……” 算了,笨点好在掌控,别的也不要太强求了。 宁卫东自己注意那辆车。 他们快,对方也快;他们慢,对方也慢;他们拐弯,对方也拐弯。 说是跟踪吧,又不怕被人发现。 说不是跟踪,却跟甩不掉的小尾巴似的。 宁卫东害怕了。 这谁呀? 不会是宁奕殊那小妮子,派人来害他的吧。 怎么害呢? 伪造车祸吗? 宁卫东眼皮子直跳:“停车!” 王永顺不知所以然,赶紧踩刹车。 他们车停了,对方车也停了。 不远不近的,特别像挑衅。 宁卫东跳下车,直接走到对方车辆前。 朗朗乾坤,他害怕什么? 宁奕殊那丫头,不是最喜欢正面刚吗? 今天宁卫东,也要正面刚,看宁奕殊敢不敢下黑手! 宁卫东抬起手,正要敲对方车门,人家车窗自己摇下来了。 前面是西装革履的司机。 后面座位,也有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姿笔挺,神情严肃,一看就不像个社会人。 “你们……” 宁卫东话没说完,后座那位先开口:“上车。” “……”宁卫东不敢呀。 司机下车,拉开后座车门,直接把宁卫东推了进去! 王永顺一瞅,不对劲,也跟上来。 司机拦住王永顺,递了一跟香烟过去。 王永顺:“……” 客气。 他跟司机两个人,互相借火,靠着车抽起烟来。 宁卫东生气,又不敢说,靠着男人的半个身子,都是僵硬的。 车里空气太冷,他口干舌燥的。 男人侧过身子,朝宁卫东伸手:“本来要去北站找你,结果被你先发现了。那就先打个招呼,宁站长,我叫司磊。” 宁卫东愣住,手都忘了伸。 司磊勾起嘴角,笑说:“怎么,宁站长,我两次捞你出来,连手都不跟我握吗?” “……” 犹如千重雷电,在宁卫东头顶炸开。 司磊。 两次捞他出来。 第三方敌对势力。 他们主动找上来了! 宁卫东咽口水,不敢置信。 他下意识的伸手,对方用力摇了摇,捏的宁卫东有点疼。 宁卫东真切的感觉到,这不是梦。 他心情激动,但是脸上却并没有表露出来。 因为,万一是假的呢? 宁奕殊那丫头片子,狡猾的很。 宁卫东并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好运气。 步步为营,才有好运气! 主动上门的,要警惕。 宁卫东冷冷说:“是我哥捞的我,你到底是谁?” 司磊看着宁卫东,打量半天,哈哈大笑,笑的宁卫东心里越来越慌。 “宁站长,你真是个妙人,怪不得上面看中了你!”司磊一伸手,从旁边公文包掏出一份资料。 “宁卫东,男,四十二岁,本科毕业,就职于某某局,能力卓越,时运不佳。” “某年某月,跟上司雷寺仁国外考察,帮对方付赌资十二万。” “某年某月,帮上司雷寺仁拉皮条,前后祸害了四五个小姑娘。” “雷寺仁已经判了,开除公职,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而你,宁卫东,他的帮凶,不也该在牢里蹲一辈子吗?为什么还能活着出来,保住公职,混了个站长当?” “你哥哥只是个企业家,他怎么那么大的本事,为你翻案,你难道不怀疑吗?” 宁卫东满头是汗。 对方调查他,而且对他的过往,一清二楚。 他还是不肯相信:“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哥确实是企业家,可不是普通的企业家,他背后是顾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