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妖卷周天数,六变入天妖
应王之子名叫傲天翔! 他自幼不得父亲宠爱,所以也没有学到龙族的六大神通,拜师在闻仲门下,也只得授了一门普通妖族武学,并没有被传授青龙一族的六大神通之一的操雷控电真诀。 许了也不在乎传授傲天翔龙族的真传功法,但是他现在身为凌威大帅世子,就不该懂得龙族秘法,所以只能扯了九鼎阴阳移天改命大阵的名头出来,把一部分弥天大阵的阵法传授。 许了传授弥天大阵给傲天翔,一半是因为他也不懂得九鼎阴阳移天改命大阵,一半是因为他要借助弥天大阵控制应王之子。 许了当然不会好心传授原版给傲天翔,他传授的弥天大阵,傲天翔修炼过后,就会自动成为弥天大阵的阵眼,源源不断的提供法力给阵法。 傲天翔得了弥天大阵的秘诀,修炼之下,只觉得进境奇速,比原本闻仲传授的功法强出十多倍,不由得对许了顿时生出了无数好感,只觉得这个镇江侯世子对自己极好,两人感情飞速升温。 许了的父亲镇江侯和应王并无仇怨,也算是同殿称臣,若没有屠龙命格的事情,应王还颇为倚重镇江侯,毕竟镇江侯也是妖帅级数的强者,在四海疆图内已经算得顶尖人物。 想当初,万妖会也不过七头妖帅,龙华会有八大妖神,八大妖神麾下总共也才二十七头妖帅,许了拜师学艺的洞玄仙派,也只有四名长老是道人境界,看看匹敌妖帅。 四海疆图虽然妖口繁衍,比地球兴盛的多,也胜过了龙华会,但妖帅级的强者也没有多少,不足百名之数,只有六十九头大妖有如斯修为。 应王之子傲天翔虽然出身不凡,但毕竟是个私生子,真要论身份还没有许了转世的孙无妄高贵,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小王爷脾气,越来越把许了当作自己平生第一好友,彻底忘了他是被许了生擒活捉来的俘虏。 许了在安抚好了应王之子后,就想起来姜尚跟他提点过的事情,让他传授敖极大师兄完整的八部秘法,他虽然不知道姜尚怎么知道自己会懂得青龙一族的六大神通,但却并不忌惮此事,这一日修炼之后,觉得颇有闲暇,就出门去寻敖极了。 敖极在九龙岛的洞府,名叫老龙口,是全岛唯一的一条瀑布所在,千百珠链从老龙口里喷出来,化为千尺天绅,景色蔚为壮观。敖极就在老龙口内修炼,毕竟他是青龙一族的血脉,在水气充盈之地修炼,事半功倍。 许了驾起妖风,在老龙口外落下,就听得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道:“可是无妄师弟?有什么事情来寻为兄?可进来说话!” 许了应了一声,分开水流,走入了老龙口,进去不甚远,眼前就豁然开朗,一条暗河在洞中奔涌,暗河的两边却有几栋小楼,也不知道哪里引来了天光,居然并不阴暗,反而有一种曲径通幽的微妙,居其所间,颇有治愈心灵之妙,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神安定。 敖极手持玉笛,缓步走来出来,许了急忙叫道:“如何敢劳大师兄远迎?” 敖极笑了一笑,说道:“老师已经跟我说了,你可传授我八部秘法,若是能得全八部秘法,我远迎一下又算得什么?何况你本来就是我师弟,师兄弟间,原来也有这份情谊!” 敖极虽然极力压制,但仍可以瞧得出来心情激荡,许了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我们妖怪的血脉中,天然就有祖脉传承,我觉醒了玄金帝猴的血脉,自然而然就会九玄真法了,只是实力不足,没能觉醒全部!师兄为何所学八部秘法不全?” 许了一直都想要询问此事,正好趁此机会问了出来,妖怪的传承都是烙印在血脉之中,普通妖怪或者还因为血脉芜杂,传承不全,天妖级数的大妖怪又怎会有甚残缺? 敖极微微叹息一声,轻声说道:“这件事情,乃是四海龙宫的天大秘密,不过我给你听也无妨!你可知道妖神经这种东西?” 许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妖神经?他不但自己修炼过,东皇宫内还有数十万妖怪传承光卵,这个世上再没有比他更了解妖神经的人了。 敖极沉吟了一会,这才说道:“当初昊极天收聚天下万妖的修炼法门,就是希望能够创出绝世**,让普通妖怪打破血脉限制踏上天妖之路。昊极天最顶尖的妖神和天妖穷尽一切法门,推演了数十万年,这才推演出一部妖神经来。” 许了忍不住打断了敖极的话,问道:“妖神经虽然有天妖传承,但也不是人人都可以修炼。” 敖极轻轻一笑,说道:“那是世人都不知道妖神经的真正修炼法门。妖神经内蕴十二条天妖大道,比如妖士级的任意两部功法合修,都能在各自修炼到顶峰之后,功法合璧,化为妖王级的功法。妖王级的功法推演不甚完善,就需要两部互相配合的法门,才能在修炼至巅峰,让功力合璧,突破至妖将级数!” 许了悚然一惊,忽然想到了山海经,山海经是洞玄仙派的六绝艺之一的山海经,山海经分为镇岳八法和蹈海八法,分别源自妖神经的驮山古象变和吞海玄鲸变。许了一直都以为能够把两**门合一,是洞玄仙派祖师的才华,但按照敖极的说法,其实妖神经本身就要如此变化,那就是上古妖族天庭昊极天的功劳了。 敖极不知道许了心中想什么,继续说道:“妖神经越是到了后来,就越是要求修炼的法门互相配合,想要修炼至天妖境界,须得一开始就挑选合适的法门才有成功之望。血脉若是还算禀赋雄厚,就能少修炼几门,若是血脉太差,就须得挑选三十六部功法!故而当初曾有一句谚语:妖卷周天数,六变入天妖!” 许了心头轰然一声,似乎有什么大门被强行轰开,心头无数念头纷至沓来,一时间难以自已,就连九元算经都推演不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