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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四人同时感到后背发凉。 貂芳搓了搓手臂,将鸡皮疙瘩搓下去,继续道:“我在尸体面部发现了残留的胶质,推测是凶手给她灌红酒时用透明胶封住了她的口腔与软管之间的缝隙,避免回流。” “胶质有什么特殊的吗?” “没有,就是市面上很普通的透明胶。” “凶器呢?” “凶器是一把长约6厘米的刀,刀很薄,推测是普通水果刀。 除此以外,死者的手腕脚腕有轻微的束缚伤,左侧头部有钝器敲击伤,但不致命。 凶手应该是先敲晕了死者,捆住,然后将其带到城东的废弃工业园” “有性侵痕迹吗?” “没有。” “男性,折磨死者,但是没有性侵迹象。”吴端转向闫思弦:“你有什么看法?” “现在还不好说,”闫思弦道:“你不是要去大高村吗?明天一起吧。” 第二天一早,地下停车场。 闫思弦:“坐我车吧。” “你那个尾气排放量大,不环保。” “我这个防弹。” 吴端:闫·有钱人·思弦,请收下我的膝盖。 “活得这么小心啊?” “没办法,怂,怕死。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就一般吧,刚还完车贷,准备买个房继续还房贷。” “还真是特别一般。” 吴端瞪了开车的人一眼,对方嘴角带笑,无视他的眼刀。 “你呢?在国外生活很有趣吧?” “有趣”闫思弦慢慢品味着,似乎对这个词很陌生,“我不知道,做自己喜欢的事,应该就是有趣了吧。” “你这回答真做作。” 闫思弦大笑,心情很好的样子,“我比你还无奈啊,好歹我也是个富二代,你见过不沾黄赌毒,智商满溢不被打脸,都二十章了还没个女人的富二代吗?不做作点形骸怕我崩人设” 吴端一头黑线:“你是作者亲儿子行了吧,你有理你任性” 路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倒也很惬意。 立春以后天气开始回暖,艳阳高照,路边的积雪融化,城市里还算干净,越往城外开,道路越是泥泞。 到了大高村,闫思弦锃光瓦亮的车已经变成了泥猴子,吴端看了都替他心疼,他却毫不在意,一下车就拿了照片跟村口晒太阳的老伯询问: “大爷!您看看,您认识这个人吗?” 他大声问道。 老伯先是一笑,露出干瘪的牙床,“后生,不用那么大声,我耳朵好着呢。” 闫思弦挠头笑笑。 老伯看了一眼照片,“这不是成功吗?我再看看就是成功。” “成功?” “高成功,我们村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