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凡界篇 第16章 再兴门庭
李尔手札中的丹药篇总计六位丹药，太初开始觉得这药效描述的有些离奇，并不相信，本身对医药也是很感兴趣，希望将来可以靠着一路重振李家，平时通读各种医药典籍，包括诊断总纲：《伤寒杂病论》《格致余论》《脾胃论》《内外伤辨惑论》《诸病源候论》《静脉大考》《黄帝内经》《皇帝外经》《四部医典》《瘟疫论》《温热论》《湿热条辨》；草药总纲：《神农本草经》《新修本草经》《大观本草》《政和本草》；丹方总纲：《鬼遗方》《小品方》《千金方》《太平圣惠方》《济生方》《圣济总录》；经脉针灸：《脉经》十卷，九十七篇，《针灸甲乙经》十二卷，一百二十八篇，《肘后备急方》八卷。对医药做了深入研究。可就是找不出李尔丹方的出处，更不明其药理。这医者讲诊断草药丹方静脉针灸等方面，诊断最为复杂，里面也有阴阳五行寒热风湿强弱盈亏瘟疫内外伤等医理，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李尔丹方中这天地日月星，金木水火土的配方医理。 可经过了这次劫难，他发现这丹药竟然是真的，尤其是这味九转大还丹。 天精枸杞，地精熟地，日精甘菊花，星精天门冬，金精菟丝子，水精肉苁蓉，火精川椒，土精山药，千年老翁精柏子仁，千年老母精白茯苓。 李尔手记里对功效也有描述，能迅速恢复伤势和体力，肉死人生白骨，任何伤势都能回复，尤其习武之人可随身携带作为救命丹药。 太初对医药也是略知一二了，熟记了里面的药方，可是查遍典籍都没有研究明白药理。那些丹药的配方草药都是极为便宜普通，任何药店都很很便宜的买到，但炼制手法复杂，功效描述及其神奇，他本来不相信这些丹药的功效，可是却亲身体验了一次。 太初走进了唐武城，来到了一家药店。他走进药店，配齐了草药，买了一个很小的丹炉。然后又买了足够的干粮，但上了水袋，出了唐武城南门，来到那山里。 太初知道父亲的死源于他的张扬，没有城府，造成这个结果跟他自己性格有很大关系，太初自是不敢张扬，在山林中找了一个隐蔽的石洞，自己在里面居然开始炼丹。手札里面对丹药炼制方法描述及其详细，原来这要草药普通，可配方神奇，炼制方法更是真谛。太初自吃了那丹药之后，不仅仅伤势在几个呼吸内痊愈，就是以前的疤痕都消失了。这般神奇药效简直闻所未闻，若是传出去，恐怕也是杀身之祸了。 太初在这山洞中一年多的时间，潜心研究炼妖。不知道破碎了多少丹炉，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草药，也不知道炼制了多少次。那控制手法太难了，他每次失败，都要回想翟玉当时的炼制手法。他身上的二百两银票都花光了，如果在不成功，不要说炼丹，就连吃饭都没钱了，恐怕要沦为乞丐了。 他吃下以后一个又干又硬的馒头，后下袋水。面色憔悴。把最后的丹药放入丹炉，精心的控制着火力。 十二个时辰过去了，他熄了火焰，心里紧张万分。不停的祈祷，老天保佑，这一炉一定要成功。一年也不是完全没有成效，至少他知道什么时候熄火不至于破碎丹炉，他已经没有钱再买丹炉了。 太初紧张的解开丹炉，霎时间金光灿灿，照亮了这个山洞。竟然有几十颗小米粒大小的丹药，漂浮在丹炉中。这药粒就是这么小，对的，金光也是对的，和翟玉炼制的一样。可是丹药似乎出的多了，成功了吗？ 他的手上有一道伤痕，那是他为了试药自己划伤的。太初把一颗丹药放进嘴里。一股神清气爽的感觉袭来，疤痕消失了。太初兴奋不已。 这三十六粒丹药是他现在的所有，他要靠着这三十六粒丹药翻身，重振家声，他要靠着丹药去翻身，去习武，去报仇。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做到，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太初用天幻神石幻化了样貌，进了唐武城。他衣着破烂，满身脏兮兮，臭烘烘，一年没洗脸，没洗澡。终日里除了买药，就是在山洞里炼药。太像个小乞丐在唐武城游荡。在偏僻的街道旁找了个经营很是冷落的药铺。这药店门面很小，只有两米宽，正脸没有门墙，竟然像个茶摊帐篷。比街边算命的也就多个房顶。没有高明的先生，也没有伙计，草药更是寥寥无几。药铺门口贴着转让二字。他在门口蹲了一上午，一个买药的也没有。 那老板似乎自己坐着也没劲了，中午时分准备关门歇业。太初大摇大摆的来跟老板谈收购。“老板你这店铺可是要转让？” “小乞丐，走远点，别在这里捣乱，真晦气。” “掌柜，别小看人了，你出个价，我买你的药店！”太初拍着胸脯，很是趾高气扬的道。 “小乞丐，别在这里吹牛，有八百两银子，这药店就卖给你！” “我出一千两！”太初说话一本正经，竟然加了二百两！ 那老板眼前一亮道：“此话当真？” “当真，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让我试经营一天！这一天我给你十两银子。今晚结算。” “快滚蛋吧，小乞丐，来这里骗你爷爷！” “你这药店关门也是一天，营业也是一天，你自己蹲一天也是完全没有收入，我能骗你什么？你何不赌一把呢？赌赢了你有十两银子收入，赌输了也没有损失。我只要你一缸水。” 那掌柜想了想，小乞丐说的也没错，就算他是骗我，说不准他有办法片别人。管他怎么招摇撞骗，能给我赚十两银子也好。 “我答应你，今天店面就交给你了，明天中午我来收钱。”老板也是放心，收拾收拾东西走了。 太初进了里面院子还算不错，有一间卧房，一间仓库，还有三十平米的院子。院墙边有一口自家的水井。卧房中墙角有一口大水缸。药匣子里空空的没有几位要，都是常用的治疗风寒和拉肚子的草药，都加起来也不够一两银子。难怪那老板这么放心，真的是小偷来了也要哭着走。 太初扔里一颗丹药到水缸里，尝了尝。然后到了门脸，开始张贴告示：神医妙手，包治百病，童叟无欺，当场见效。更有美容良方，可以消除疤痕印记。然后沿着喊着吆喝：“神医妙手，包治百病，治不好赔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可不是少数，那是普通家庭两三年的收入总和了。 本来这家药店名声就不好，今天又换成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谁敢来治病，岂不是要命。免费送药都没人敢吃。人有好奇心，又有银两诱惑，自然看热闹的反而不少，指指点点的嬉笑着。竟然有人喊道：孩子别卖药了，还是卖娃娃泥吧，兴许有孩子来买呢。 太初也不答话，见人群中有一个瘸子拄着拐杖，只有一条腿能走路，浑身脏兮兮，像个酒鬼。这人年纪不大，还不到三十岁，本也是这条街上的一个手艺人，前两年被神机门的马车给压断了一条腿，自暴自弃。整天除了喝酒就是闲逛，看到这里有热闹，自是缺不了他。 太初把瘸子叫进来。让他等着，自己进去端来一碗水，在里面扔了一个颗九转大还丹。这丹药只有小米粒大小，见水立刻溶解。然后去库房翻腾了一阵，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只好从地上浓了点泥土，搓成一个小泥球。然后端着碗走出来。大家见他进院里翻腾很是好奇，三言两语的讨论着。 太初让那汉子吃下药丸，汉子不肯，太初自己从药丸上揪下一小块，搓成球，放在嘴里，喝了一口水咽下去了。那汉子见没事，可还是不愿意吃。众人还是起哄，这么多人也不能认怂，于是学着太初把药丸吃了，一碗水也喝得干净。 几个呼吸间，这汉子腿竟然伸直站立，他扔了拐杖又跑又跳。疯了一般吼叫。一会过来对太初千恩万谢。掏出十几个铜钱给了太初。太初自是收了，这九转大还丹居然只卖了十几个铜钱，也算是笑话了。 这下太初的药铺可声名大噪。说有个姓李的娃儿神医妙手，什么病都治得好。求医问药的到了晚上就排成长队，络绎不绝，到了深夜人都还没有散去。到了第二天中午，那掌柜老早来收钱。看到这里竟然这么多人，也是惊呆了。太初清点了一下，自己赚了十五两银子。他把十两给了掌柜。告诉他，十天后拿着地契来领取一千两白银。那掌柜高高兴兴的走了。 寻常小病太初也就收几十个钱，从那大缸里打一碗水就解决了，当然，为了掩人耳目，自然是要配有一些补药的丸子。别人也自然以为是药丸的功效，没人怀疑到水。后来自己干脆弄些补药磨碎，掺些蜜糖之类，把九转大还丹也混到里面做成药丸，不再当场吃药，病人拿着药丸回家自行食用了。有了大病太初看对方实力，穷人家还是几十个铜钱，大户人家，千辆万两也开口要。 太初发现，这九转大还丹对内外伤确实有神奇效果，但对风寒杂症瘟疫中毒的功效微乎其微。于是对于不是内外伤的症状，也为病人望闻问切，开些确切的丹方，对于自己无法确定的病症也直接告知自己治不了。他这般诚信，百方百灵，医药也越来越精通，百姓也越来越信任，一传十，十传百，方圆万里都要来这里求医问药的。一个月收入竟然也有万两白银。这就是在一般大药店也是做不到的。 太初也是离奇古怪，发出传单，美容祛疤水，十两银子一碗。太初也是汗颜，每日一大缸水，开门就疯抢，一日就能卖三千两银子。一个月这美容水竟然有十万两银子的收入。女人爱美，有钱人家的女人最爱美，还是女人钱最好赚了。那穷人家就算有病都要扛着，不要说喝什么美容水了。 一个月了，太初算了算，自己一共赚了十一万两银子，还买下了这个宅子。在唐武城一千两买这样一所宅院还是很便宜的。他关了店面，收拾东西，去采买草药和大丹炉，三十六颗九转大还丹都卖完了。变成了十一万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