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侍寝吧,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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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件寝具,凤乘鸾被扔进了渊华殿后面的寝殿。 宫人们利落将一切打点好,便匆匆退了出去,掩了门。 这些人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凤乘鸾应该是宸王殿下从外面带回来的垂青的女人,是具有侍寝或者暖床什么功能的女人! 所以也没人在意她的存在,更没人告诉她该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 作为一件寝具,难道对自己没点逼数吗? 然而,凤乘鸾的确没有。 她等到人都走光了,还一个人杵在寝殿中央。 这地方,还曾经是她的呢,不过只住过几天而已,之后就搬去冷宫了,呵呵。 现在,里面的摆设,虽然没有大的改动,可已经有些阮君庭的做派了。 好的,最好的,最贵的,最金贵的! 所有细节的东西,都被不动声色换上了他惯用的最矫情的。 凤乘鸾四下转悠,随手摆弄一下那些玩意,东翻翻,细看看。 冷不防,突然被一个人从身后拦腰抱住,抡了一圈! ;腰好细啊! 她吓得嗷一声,手里拿的白玉荷叶杯就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碎了! ;谁呀!放开我! 她两脚乱蹬。 身后的男人笑嘻嘻,凑在她耳畔嗅了嗅,;还没见过不熏香的女子呢,几天没洗澡了?你身上的香味是你的汗味? 汗你妈个头! 凤乘鸾本能的回手去二龙抢珠,插他眼睛,可扭脸一看,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沈星子! 她炸了毛一样乱蹬乱叫,玩命要挣脱开。 那人见她疯了一样,双手一放,将她扔了,;干什么见了鬼一样!朕抱你,是你的福气! 凤乘鸾跌倒在地,一个骨碌滚开,爬了两步才站起来,;你你你你……你谁啊! 那个;沈星子有些得意,昂了昂首,傲然道:;普天之下,除了当今的北辰端康帝,还有谁敢随便进宸王殿下的渊华殿? 端康帝? 阮临赋! 噗嗤! 那个可以把肚皮吃得西瓜一样大,整天缠着她要刺猬的奶黄包,竟然可以长这么大! 凤乘鸾原本被吓飞的三魂七魄,又都统统回来了。 她绕了两步,将阮临赋好好打量一番,;你是端康帝?我不信。 阮临赋幼时就有一双和沈星子一样的眼睛没错。 眼前这个,乍一眼,与他十分相似,可仔细端详,却又几许不同。 他的脸上,还有一个人的影子。 修照拂! 哦——! 凤乘鸾眉梢一挑。 许多事,此时放在一处,稍加推敲就通了。 难怪那日在浴池里,修照拂一身被凌虐的印子,根本不像个独守空房的寡妇! 那一定是沈星子的杰作! 这个北辰小皇帝,八成是修照拂和沈星子那个变态的私生子! 沈星子可以让白玉京上流社会的贵族秽乱成一团,整个血脉体系彻底崩摧,自然也可以轻易地渗透进宫中,让自己的种做皇帝! 所以他才能这么长时间以来,将整个北辰从上到下牢牢地把握在手中! 凤乘鸾打量阮临赋的时候,阮临赋也在打量她。 ;能进皇叔寝宫的女人,果然是生得好,不过可惜了,他只会杀女人解闷。他凑过去,;不如你跟朕走吧,朕封你做贵妃!一定好好疼你! 凤乘鸾一脸姨母笑,拍拍阮临赋的脸,;呦呵,原来你是这样的小皇帝! 阮临赋摸着被她拍过的脸,又凑了凑,;朕可不是小皇帝,谁敢说朕小,朕就让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特别是女人! 凤乘鸾有点不适。 被一个加长加大加强版奶黄包调.戏,滋味实在是太诡异了! 她有一段时间,还整天抱着他,哄他睡觉呢! 两人正别扭着,外面传来响动。 阮临赋一惊,拉着凤乘鸾就飞快地钻进衣柜,藏了起来。 里面,件件衣裳都是深沉的瑞龙脑香气。 ;干什么? ;嘘!阮临赋指着衣橱的一个针鼻大的小孔。 偷看? 凤乘鸾惊呆地看着他,你还敢偷看阮君庭! 阮临赋无声拍了拍胸.脯,再次傲然扬起下颌。 看来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阮君庭,你知道你养了个多大的熊孩子吗? 凤乘鸾扶额。 外面,殿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阮君庭,而是个蓝衣男子,腰间挂着一把弯刀,身后还带着一个女子。 蓝染道:;你在这里候着,待会儿王爷来了,多长点心思,小心伺候。无需多言,听话便是。 ;是。女子恭敬应了。 她应该是为了来伺候宸王殿下,特意精心梳妆打扮了一番,年纪不大,生得极是好看,水灵灵的,粉糯糯的。 跟她相比,凤乘鸾觉得自己好像实在糙了点,比如几天不洗澡,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便在衣柜里撇撇嘴。 阮临赋拍拍她的肩膀,指指外面那个,再指指她,鄙弃摇头。 意思是,外面那个,庸脂俗粉,不如你有趣。 凤乘鸾哪里肯信,白了他一眼,顺便垫脚敲了一下他的脑壳。 这熊孩子,竟然长这么高,都快够不着了! 阮临赋震怒,除了皇叔,居然有人敢敲朕的脑壳! 可他又觉得好玩,便回手弹了她一下。 哎呀,长大了,本事大了是吧! 凤乘鸾当下脚下绣鞋一跺,狠狠踩了他一脚。 啊!好疼! 阮临赋正要发作,外面的女子听见响动,看向衣柜这边。 里面的两个人,立刻啪地互相捂住对方的嘴! 还好那女人也该是第一次来,不敢乱动,见屋里又没声音了,便当是有老鼠,重新在原地跪好。 没多久,外面传来军靴整齐的踏过青石板的声响,殿门打开,魔魇守卫分列两旁,阮君庭便进来了。 那女子见宸王殿下来了,立即盈盈俯首下拜,;妾身叩见王上。 阮君庭没理她,就由她跪着,之后等着随后跟进来的宫人们,按照与在无间极乐中一样的规矩,蒙着两眼,戴上手套,宽衣解带。 又露肉了! 凤乘鸾好想看,可刚踮起脚尖,就被阮临赋的手糊在脸上,捂了眼睛。 你还小呢,不能看! 地上的女子,匍匐成一团,始终将头叩地,不敢抬起。 直到宫人撤了,阮君庭已换了一身猩红色的贴身寝衣。 ;床边跪着。他吩咐。 凤乘鸾:;…… 这老男人!她跟他玩过的,他扭头找别人玩啊! 她扒开阮临赋的手,朝外看,牙齿咬着唇,好气哦! ;喏。 那女子小心爬起来,低着头,来到床前,然后小心翼翼重新跪下。 阮君庭脚下有些挪不动,看着床边跪着个旁人,膈应之感,如鲠在喉。 他眉头深锁,嫌弃道:;蒙眼。 女子道是宸王有特殊癖好,低垂着头,唇角弯起,;是。 她磨磨蹭蹭,左右寻了半晌,最后终于将自己腰间丝绦一抽,衣襟轻轻滑动,却未敞开。 之后抬手,腰肢妖娆的系在了眼上。 如此姿态,阮君庭眼角就跳得更厉害! 这么个哄睡的烂法子,他若不是前几日亲身试过,现在一定将这个女人连带着床,一起扔出去! 可他是真的睡不着! 自从那一只出现又被他乱刀剁死后,就连片刻的小憩都做不到! 病入膏肓的人,明知道黑乎乎的汤药苦得恶心,却也无奈,只得强迫自己咬着牙喝下去。 他喉间动了动,无奈向床边走去。 柜子里,阮临赋拨开凤乘鸾,俯身挤到那个孔眼去看。 蒙眼睛啊!皇叔原来也不是万年大冰川啊,要么不玩,玩就玩厉害的啊! 凤乘鸾更着急,阮君庭与她在千里归于第一次恩爱时,就是蒙了她的眼。 原来他不是只对她一个人那样,他对谁都蒙眼睛! 于是心里又急又气,还惦记着看外面那对狗男女在干什么,就要与阮临赋抢那个孔眼。 阮临赋是皇帝啊,哪里会一推就走,自然不肯让开。 两人在里面挤来挤去,走到床边,又在犹豫的阮君庭,就慢慢转身,看了过来。 他脚下挪了一步。 阮临赋立刻下的向后躲。 凤乘鸾凑过去一看,我靠,魔王来了,也向后躲。 这一次,两人谁都不敢看了。 没想到,阮君庭刚向衣橱走了几步,身后床上的女人道:;启禀王上,您无需动怒,可能柜子里闹了老鼠吧。 她都连衣带都解了,可能马上就要成为普天之下第一个睡了宸王阮君庭的人了,岂不是功归一篑! 老鼠! 阮君庭的眼睛登时就圆了! 他盯着那衣橱,脚下的步子果然就再没往前挪。 凤乘鸾在里面不失时机地,吱吱,叫了两声。 他立刻飞快转身,加快步子,逃一样地走回到床边。 那副一闪而过的狼狈,被凤乘鸾看在眼中,就笑得差点拍大腿! 老鼠! 孤的寝殿里,居然有老鼠! ;来人。阮君庭喝道。 外面立刻有人应道:;殿下。 ;立刻将这柜子搬出去,烧了! ;喏! 旋即门口就有重甲守卫进来。 柜子里面的两个人慌了。 凤乘鸾掐阮临赋,大包子,赶紧出去背锅,不然咱们俩要被烧死了! 阮临赋瞪眼,大胆!没见过敢掐朕的!你怎么不去! 你去! 朕不去! 怕什么,阮君庭又不会杀你! 他不杀朕,他会打死朕! 两个人在里面越闹动静越大,还没等侍卫动手,衣橱轰地一声,被一股气浪炸开! 四面千年樟木板,噼里啪啦向四面倒去,里面清一色的猩红锦袍,炸飞了一地,狼藉中央,还站着两个人。 ;好大的耗子啊!阮君庭冷冰冰一声。 阮临赋只好讪笑,冲阮君庭讨好地求饶,;嘿嘿嘿,爹…… 他指着旁边头上蒙了件衣裳的凤乘鸾,;是她先勾.引我的,还要拉我在您衣橱里那啥那啥! 凤乘鸾揪着头顶那件锦袍,暗戳戳地,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往下扯,咬牙闭眼,一副等死相。 本来还想色诱老男人,先睡后杀呢,这下完了! 她在他的房里,跟大包子藏在衣柜里说不清楚就算了,还敢偷看他跟别人女人玩厉害的。 恐怕这一回是真的要被拖出去乱刀剁死了! 她头顶那件锦袍拽下去的一瞬,露出生无可恋的脸。 却没想阮君庭蓦地眼底一道光。 没死? 呵。 他方才轰了衣橱的满身杀气骤然消散,盯着这只死丫头,;都出去!你留下。 谁出去?谁留下? 天威难测!留错了,走错了,都要死! 满屋子的几个人,飞快地相互交换眼神。 最后,凤乘鸾收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节哀顺变的目光。 之后,那门,重重关上,又剩下他们俩! ;呵呵,宸王殿下……凤乘鸾狗腿地笑。 ;床边跪着。阮君庭忽然觉得没那么膈应,连上.床的动作都变得利索了,刚才盯着另一个女人,捏着鼻子喝黑汤药的恶心感,荡然无存。 ;哦。凤乘鸾替他落了床帐,之后在外面老老实实跪下。 他侧身,隔着床帐看向她的身影,第一次觉得躺下准备就寝,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孤午歇半个时辰,你记得唤醒。 ;嗯。凤乘鸾应了一声。 又随意,又乖巧。 就像是很多很多年前,他对她说,;我出去买药,回来带糖葫芦给你,乖乖等我,不要胡思乱想。 她缠绵病榻,面容憔悴,柔弱地如同一张生脆的纸,就是这样的声音应他。 阮君庭闭了眼,想多听她的声音。 ;叫什么名字? 她抬眼,小心翼翼看着他所在的方向,轻吐两个字:;小乖。 阮君庭的眼睛,蓦地睁开,;你刻意接近孤,所为何来? 凤乘鸾的两只手,十根手指绞在一起。 他太精明了,没什么能瞒得了他。 再这样胡诌下去,只会早早将自己害死。 ;杀你。她只能直来直去! 让她告诉他前世今生所有的一切,然后等着他心甘情愿地引颈就戮,去成全她与另一个自己? 她做不到。 她宁可做一个陌生人,欠他一条命,也不愿再欠他一份根本还不起的情债。 凤乘鸾以为,接下来,阮君庭会继续审问她,至少要逼问出幕后主使是谁。 可他却在帐后不出所料地轻笑了一声。 真的是在笑,笑得却比震怒还要可怕! ;好,从即日起,你就留在孤的身边,负责孤的饮食起居,孤给你机会,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本事,能杀了孤! ;你不问我为何杀你? ;全天下的人都想要孤的命,可是,没人有那个本事。 他重新闭上眼,声音依旧沉沉,却还有些慵懒,;你也是一样,在得手之前,还是先用你的法子侍寝吧,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