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旺仔小馒头也是肉
村长一听离洛溪嫌弃阮绵绵,登时眼睛一亮。 阮绵绵听了气坏了,要不是怕被离洛溪认出来,她非得跟这死骚包好好说道说道!她怎么就人不人鬼不鬼了?早知道离洛溪敢这么埋汰她,她把他扒完了就该在他身上涂满蜂蜜,让他尝尝欲仙欲死的味道! 还有村长,好端端的为毛把她当成陀螺一样转了好几圈?你转就转了,还嘴里这么嫌弃她? 她瘦怎么了? 她瘦她骄傲!她为国家省布料! 妈的! 阮绵绵郁闷坏了。 更让她郁闷的是,村长在听到离洛溪嫌弃她的话后,竟然喜笑颜开的一把把她推开了,让措不及防的她差点就摔个狗吃屎。 果然见到这死骚包就没好事! 之前被他绊了个狗吃屎,现在差点因为他再摔个狗吃屎! 阮绵绵算是把离洛溪给彻底恨上了。 这时村长却屁颠颠的跑到了离洛溪的面前,陪着笑道:“离公子,您也知道这四丫瘦得难看是不是?” 离洛溪看也不看就点了点头,嘴里还道:“瘦成一道闪电了,说难看都是夸奖她了。” “……”被嫌弃的阮绵绵用力的挺了挺胸。 死骚包,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这里还有点肉么?就算是旺仔小馒头也是发出来了啊。 村长连忙点头表示赞同,狗腿道:“离公子果然是有眼光,到底是读过书的。对了,离公子啊,您长得如此的俊美不凡,一看就是身份高贵之人,而且看您的年纪还未及冠吧?” 离洛溪虽然不想回答村长的问题,不过想着自己还有求于村长,于是耐着性子道:“今年十八。” “果然英雄出少年!”村长赞叹道,然后继续问:“那您一定很有钱吧?” 离洛溪斜睨了村长一眼:“放心吧,只要找到那丫头,钱少不了你的!” 村长的笑一僵:“离公子误会了,草民没想要什么赏钱。对了,离公子,您家人是不是很宠爱您啊?” 离洛溪脸一黑:“这跟你找人有关系么?” “没关系,没关系。呵呵,草民就是觉得离公子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春风得意的样子,一看就是家里人十分疼爱的,所以问问而已。离公子,您家里一定有许多姐妹吧?” 离洛溪简直快疯了,他不知道这个村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他不过是让村长找个人,村长把一个鬼似的村姑在他面前大肆夸奖了一番,搞得他以为村长想送女人给他。 还好,被他嫌弃的语言给扼制住了。 这转眼间村长怎么又开始查他祖宗十八代了呢?难道还贼心不死,想给他塞女人? 这是他找人还是村长给他找女人啊? 这话幸亏阮绵绵不知道,否则非得吐离洛溪一脸的唾沫星子,顺带给离洛溪吃几片脑残片。 他妈的有哪个夸奖人是那么夸的啊?得亏她内心强大,否则非得被村长那番“夸奖”给夸得羞愤欲死去! 村长却没看出离洛溪不善的表情,还可劲的问:“离公子,您跟家里姐妹的关系一定不错吧?那些姐妹是不是有好些要好的闺蜜啊?那些千金小姐是不是一个个都花容月貌啊?还有,她们是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对了……” “闭嘴!”离洛溪忍无可忍低吼:“村长,你罗里罗嗦的说了半天到底想说明什么?本公子就问你一句话,你能不能帮着找人?能找就说能!不行的话本公子另外找人想法子!” “别介啊!”村长一听离洛溪要找别人去祸害那可怜的女娃子,顿时就急了:“离公子您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您是瓷器,草民就是瓦罐,您这么精贵的人跟草民这般低贱的人生气不值当的。草民也没说不帮您找,只是想劝您一劝啊!您看啊,您刚才还嫌弃四丫头瘦得难看,可四丫头跟您要找的女娃子是一样一样的瘦,难道你就不嫌弃那女娃子了么? 刚才四丫头这身材都已经伤了您的贵眼,草民这不是怕您花了大力气找出那女娃子,到时候再伤您眼睛一回么?” 被说伤眼睛的阮绵绵郁闷的抿了抿唇,她就长得这么不着人待见么? 离洛溪压住了火气道:“伤不伤眼的是我的事,村长就帮着找人就行了!” “那哪成啊!”村长毫不犹豫的拒绝道:“离公子啊,您可是贵人,好不容易踏上我们这贱地,那可是我们村里的福份,我们怎么能让你受了伤回去呢?还有您这么高贵不凡俊美如仙的才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家里的人那么疼您,只要您说,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什么样的美人不送到您的面前等着您去挑?你干嘛非得要执着于一个瘦不拉几,丑不堪方,还黑皮黑爪,傻不愣登的乡下丫头呢?您说是吧?再说了,这世家不都是讲究那个强强联合么?您这么天仙般的人自然也得跟仙女相亲相爱,繁衍子孙。您与那丑破天际的女娃子算是什么事呢?要是不小心生出个娃,要是随了您自然是皆大欢喜,要是随了那女娃子,你哭都来不及,后悔都晚了啊!离公子啊,听草民一句劝,放过那女娃子吧。” 丑不拉几,傻不愣登,瘦不拉几的阮绵绵脸黑成了炭,凭什么她的娃随了她就哭都来不及?她差成这样么? 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那是女人么?那不是说吃的么? 离洛溪听得稀里糊涂。 不对,等等,村长后面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执着于一个瘦不拉几,丑不堪言,黑皮黑爪傻不愣登的乡下丫头? 村长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当成了那种变态嗜好的纨绔公子哥了么? 就算是纨绔公子再变态也不可能喜欢村长口中那种村姑吧? 还有就那个死丫头的手段,哪个公子哥敢对她下口啊?不怕被她一口毒死啊? 不对,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村长误会他了。 想他堂堂神医,侯府的嫡公子,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村长当成了变态的纨绔子弟,离洛溪的脸都黑得能滴出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