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霍书敬领盒饭,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统领只好面露难色地来到皇上的面前,心惊胆战地说道,“皇上,荣王府和景王府大门紧闭着,院墙上抹了很毒的药,碰一下就会烂手的,这下要怎么办?” 皇上脸色很是难看,胸腔里的恨意像是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他气得眼睛通红,就像是盛怒的野兽一般。 今晚上怎么尽是碰到这些糟心的事情,不是龙尊药鼎被不是完璧之身的女人用鲜血给弄脏了没法用了,就是霍书敬疑似背叛他,还把罪名给嫁祸到两位皇叔的身上去,现在又是无涯祭司受了重伤满身是血地回来,告诉他南越皇室有人和梁国皇上勾结起来了,对他的皇位产生了巨大的威胁。 对了,还有做药引的小公主被梁国人给抢回去了,那他还怎么炼制长生不老药,还怎么延年益寿? “再不开门就撒上油,直接将他们活活烧死在里面,看他们敢不敢当缩头乌龟了。”霍霆恨声骂道,霍璟和霍熙,朕容忍你们活了二十几年,你们却还不知好歹,那我就直接送你们到阴曹地府去报道,看究竟是谁能赢得过谁! 禁卫军统领按照皇上的话去喊了,然而不管是景王府,还是距离不远的荣王府,还是没有人受到惊吓来开门。 霍霆最后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大声地吼了起来,“荣亲王,景亲王,你们竟然通敌叛国,勾结梁国人谋害朕和太子,谋害无涯祭司,简直罪该万死!你们还不快点出来,朕或许还能念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饶过你们的性命,再执迷不悟,休怪朕不客气了!” 回答他的不是开门的声音,从王府里的阁楼上,有淬了剧毒的利箭像是雨点一样密密麻麻地射了下来。 疏忽大意,没有多少防备的禁卫军发出痛苦的惨叫声,有不少人中了箭倒在地上,没过一会就绝了气息。 剩下的禁卫军立刻将盾牌挡在了前面,满心满眼的恐惧,“护驾,荣亲王和景亲王谋反了,保护皇上——” 霍霆也被那那一阵箭雨吓得脸色惨白,躲在了禁卫军的后面,“霍熙,霍璟,你们简直太过份了,竟然放毒箭来行刺朕,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气了。来人啊,准备桐油往墙上浇,再扔一些浸过油的棉布到院子里去,点火,将这些乱臣贼子活活烧死在王府里。” 简直太过份了,他用荣华富贵供养着这些人二十多年,跟养闲人和废物一样,霍璟和霍熙竟然还不知足。 就在这时候,在阁楼上的霍璟寒冷又充满怨恨的声音传了过来,“霍霆,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当初本王之所以腿部被毁变成残废,不能行走了二十多年,霍熙他双目失明那么久,都是你勾结拜月教的祭司做的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为了能登上皇位不择手段,我们凭什么要受你的气?” 隔了一条巷子不远处,霍熙的声音也远远地传了过来,“璟皇兄说得没错,最虚伪最狠毒的人就是你了,当初明明皇位怎么都不可能轮到你的身上,你害死了多少条无辜的性命?霍霆,最没有资格坐在皇位上的人就是你,你勾结拜月教的祭司和教主将整个南越国弄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你到时候怎么有脸去见列祖列宗?” “来啊,不是想用火焰活活烧死我们吗,今天晚上我们就来个了断。看究竟是我们死在你的手里,被你碎尸万段,还是今晚上是你的忌日,我和璟皇兄被你折磨了二十几年,你曾经亏欠我们的,也是时候偿还给我们了。” 皇上登基之前做的那些龌龊的,见不得光的事情被弟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一时之间脸上挂不住,他脸色变得狰狞,忍不住爆粗口骂道,“你血口喷人,太子之位是先皇立的,朕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哪只眼睛看见了?是你们自己倒霉,一个上阵杀敌没有本事,被人毁掉了双腿,另一个自己去打猎摔伤了头部,眼睛失明,关朕什么事情?”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点放火,活活烧死这些乱臣贼子,他们竟然勾结外敌想要灭了南越国,真的到了那时候,整个南越的子民还有好日子过吗?” 不得不说,霍霆真的很懂得利用人心,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通敌叛国让南越亡国这件事情,不光是牵动了将士们敏感的神经,就连普通的平民百姓听到这样的内情也是气得不行,毕竟有谁想当亡国奴,做低人一等的奴隶的? “景王和荣王是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大家快点来帮忙,杀了这两个卖国贼和他们的家人!” 两万的禁卫军全部出动,再加上不少因为爱国而义愤填膺的百姓,纷纷涌了上来,用木棍和锄头等等,那架势一定要将整个景亲王府和荣亲王府给砸出一道门来。 萧霖烨和许沐晴带着侍卫,随着霍书城和霍书允进到越州城来,看到的就是这样激动的画面。 霍书城胸腔里涌动着澎湃的恨意,“那个狗皇帝竟然煽动百姓来对付父王和皇叔,太卑鄙无耻了,我忍不了这口气了。我要杀了霍霆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让今晚就是他的忌日。” 只要霍霆死了,群龙无首,剩下的人就好对付多了。 萧霖烨觉得霍书城还是很有魄力的,竟然敢对皇上动手,他直接把自己射程足有普通的弩三倍远的改良弩递到了霍书城的手里,“我觉得你的想法很不错,擒贼先擒王,让霍霆死了,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不过在那之前,最好先杀鸡儆猴,让他们见识一下有那种很厉害的兵器的威力,他们就算再恨,也不敢激起太大的风浪来了。” 他说着看了许沐晴一眼,“沐晴,不然你给世子两颗弹药,好对付一下禁卫军们,你觉得怎么样?” 许沐晴在外人面前也不会拂了萧霖烨的面子,直接将两颗足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的弹药递到了霍书城的手里,“将那根线扯出来扔到禁卫军里就行了,注意安全,别伤害到自己了。” 霍书城兴奋得都想热血沸腾,既然现成的机会在这里,他又怎么肯放过?于是他直接扯了线将弹药扔到了禁卫军人群里去,震耳欲聋的声音响了起来,原本平坦的地上被炸得乱石飞舞,有不少禁卫军还来不及发出惨叫声,直接死在了战火里。 趁着混乱的空子,霍书城将淬了剧毒的弩箭搭好,瞄准了狼狈不堪地逃窜的霍霆,三支箭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从后面刺入,从前面出来。 霍霆痛苦地捂着心脏的位置,脸上流露出强烈的不可置信来,他回过头想要看究竟是谁在害他,然而还没等他看明白什么,身体已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瞳孔睁得大大的,整个人死不瞑目。 “不好了,皇上驾崩了——” 混乱之中,霍书城和霍书允扯着尖细的嗓子喊了起来,“皇上驾崩了——” 之前那些还趾高气扬的禁卫军直接大乱,连皇上都死了,太子被软禁在宫里,其他的皇子都不顶用,既然这样,他们还留下来做什么,个个拼了命地往皇宫的方向逃离,想要去抢些珍贵的金银珠宝好冲出城去,找个平静又安宁的地方过日子。 原本大门紧闭的荣亲王府和景亲王府收到了红黄蓝交接的烟火的信号以后,打开了城门,毒箭和长剑,毒药纷纷齐上阵,对着那群效忠于霍霆的禁卫军被霍璟和霍熙的势力绝地碾压,要么死要么放下兵器投降,再也不敢有丝毫的侥幸。 霍璟和霍熙被人搀扶着出来,大声地说道,“所有禁卫军听着,缴械投降者,荣王和景王既往不咎,若是还执迷不悟者,杀无赦!” 那些霍霆的心腹禁卫军早就被之前的弹药爆炸吓破了胆,哪里还强硬得起来,所有人都将兵器给扔在地上,跪在了霍熙和霍璟的面前。 不远处,霍书城和霍书允在人群中挣脱着回到了父亲的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宫里的埋伏已经设下了,是现在立刻就过去吗?还是等会过去?” 霍熙眼睛看见了,双眸里迸射出了锐利的光芒来,“打铁自然是要趁热的,那就让我们的人先攻打进皇宫里去吧,省得夜长梦多,再让那些皇子强占了先机,那可就真的不值得了。” 于是,荣亲王和景亲王势如破竹般地带着好几千精锐的将士冲破了城门,进入到城里去了,迅速占领了皇宫。 还有剩下的两千侍卫则是去了南越国的朝中大臣家里,直接把朝中重臣赶到了皇宫里。 上百位文武大臣在宫殿里,坐在主位上的是霍璟和霍熙,两人的身上都有着不容置疑的杀气。 有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子将霍霆在位的这二十几年来做得那些见不得光,残害忠良,剥削百姓,为了皇位谋害好几位皇子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霍熙等到太监念完了霍霆做下的那些事情,也不想再绕弯子了,直接说道,“诸位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支持荣亲王做皇上,二是拥护霍霆的儿子登基为新皇,顺便陪着那为新皇下地狱,满门抄斩给新皇陪葬,再让荣亲王上位,开始选吧。” 那些大臣惊恐至极,哪怕有些人心里不情愿,也不想因为死去的皇上而搭上了一家老小的性命,不值得。 反正这些亲王和皇子们不管怎么斗,最终皇位都是传到他们老霍家的人手里的,那谁当皇上不是当,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短短的时间之内,所有的大臣都做好了取舍,对着霍璟和霍熙跪了下去,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微臣选择荣亲王做皇上,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霍熙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好在所有的大臣都是贪生怕死的,也懒得让他再浪费口舌了。 接下来就是忙着新皇登基和处理那些皇子的事情了。 另一边,萧霖烨和许沐晴在霍书城的带领下,终于来到了软禁着太子霍书敬的宫殿,他脸色乌青,之前被霍霆暗算捅了一刀,真正的解药并没有拿到手,哪怕服下了压制着毒性的解毒丹,也不过是勉强续命而已。 外面已经换了天,然而被软禁在深宫里的霍书敬却没有半点察觉,之前他只听到了外面有喧闹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一样。 当萧霖烨和许沐晴推开宫门走进来的时候,霍书敬就像是见鬼了一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他竖起了浑身的警惕,却因为身体受了伤,很虚弱,没有半点力气。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闯到南越国的皇宫里来,难道就不怕死吗?来人啊,有梁国的探子闯进来了,快来抓刺客啊。” 霍书敬扯着嗓子大声地喊了起来,外面却根本没有人进来捉拿刺客,就好像全部都睡着了一样,什么都没有听到。 许沐晴讥诮地看着他,懒洋洋地说道,“别再叫了,不会有人来捉拿刺客的,霍太子,你也是个很聪明的人,怎么关键时刻脑子这么不好使呢?我们既然敢明目张胆地进来,都没有戴着面具,没有做任何的伪装,你觉得外面还有人能够伤害到我们吗?” 霍书敬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有寒意从他的脚底涌了上来,将他整个人都要冻僵住了,他之前脸色乌青,现在又多了一丝惨白,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们逼宫造反了?那父皇他怎么样了,难道他已经被你们给杀了?”霍书敬说这话的时候,有一股强烈的心痛和悲哀在他的心里蔓延来,眼眶通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许沐晴没有说话,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样地看着他,“你倒是心疼你的父皇?但貌似你的父皇并不怎么信任你呢,我们不过是稍微找人学着你的声音和语气说话,伪装了一张你的脸,皇上就对你恨之入骨了呢。霍太子,你说你忙碌了这么久,折腾了这么久,究竟图什么呢,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霍书敬握紧了拳头,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你们到底把父皇怎么样了,告诉我,他是不是被你们杀了?” 萧霖烨冷淡的声音在这个黎明之前就像是一把最锋利的,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霍书敬的心脏里,“皇上在战乱中不知道被谁的毒箭给刺穿了心脏,当场驾崩了。朕倒是觉得他死了也好,省得又总是想捣鼓什么长生不老药,都说过几百次了,哪有这种神奇的药,真的有也轮不到你们啊。” “霍书敬,也是时候算一算我们的帐了,你想要怎么死,是自我了断还是我们送你上黄泉?”萧霖烨想到妻子和女儿都落到这个男人的手里,之前他差点没了妻子,后来女儿又差点被取了心头血,所以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不会容忍霍书敬活着,这个男人必须去死! 不久之前还梦想着炼制出长生不老的男人这一刻忍不住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他妖孽般的脸上全是痛苦和不甘心。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样的境地,你们凭什么在南越的土地上所向披靡,凭什么害死了我的父皇,萧霖烨,许沐晴,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有半点良心不安吗?父皇死在你们手里,你们凭什么决定整个南越国的命运?” 萧霖烨凛冽嗜血的目光几乎要将他们看穿,冷声说道,“谁想管你们南越国的破烂事?要不是你们欺人太甚,将我的女儿赶尽杀绝,我和沐晴一辈子都不会踏进南越国半步?霍书敬,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是你们作恶多端才有的下场!” 许沐晴在旁边说道,“霍书敬,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有因果轮回,两年前你和萧霖策联手起来,用蛊害死了梁国的先帝,害死了那么多的成年的皇子你怎么不说?” “怎么,就允许你在梁国玩弄权势,就不许我们和你的皇叔们联手起来吗?谁也别说谁心狠手辣,我们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不同的是,你勾结萧霖策篡夺皇位失败了,没能讨得到好处,而我们却顺利地把你父皇从皇位上拽下来,而你也没有好下场而已。” “废话少说,今晚上就是你的死期,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想要怎样的死法?” 霍书敬本来就中毒了,脸色虚弱得难看,被萧霖烨和许沐晴告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他失去了所有的斗志,捂着小腹坐在椅子上,又笑又哭的,状若癫狂。 “事到如今,我选择怎样的死法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你们心里痛快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反正这辈子我注定得不到皇位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 许沐晴将一颗毒药扔到了身后的凤六手里,“给他把这颗药喂下去,送他上路。” 解决了霍书敬,就还剩下上官般若,还有将霍璟的腿给治好,他们就能够回家了,她已经很想盼儿和平儿,想念她的父母和哥哥妹妹了。 “你就那么恨我吗?要是两年前我在梁国接近你的时候,并没有抱有其他的目的,不想要取你的心头血,你会跟我回到南越国吗?或者就算不跟我回来,你会有稍微那么一丁点的喜欢我吗?” 霍书敬眼底有着晶莹的泪光在闪动着,看向许沐晴的眼神有着丝毫不掩饰的爱恋,“我真的对你很有好感,对你的爱慕是真心实意的,哪怕你不是药引,我也动了想要娶你为妻的念头。许沐晴,为什么你选择了萧霖烨以后就再也不改了呢,他当初身体那么差,随时都会死去啊。” 这个问题困扰在他心里很久了,“我究竟输给萧霖烨哪一点,让你这么恨我?” 萧霖烨在旁边气得脸都黑了,“你都死到临头了都还觊觎我的女人,看来你是想死得很惨,是想连个全尸都没有吗?” 许沐晴握住了丈夫的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别动怒,她没有任何感情地说道,“因为萧霖烨他一直都很坦荡,他不会想着那些歪门邪道去害人,也不会为了权势和皇位不择手段,更重要的是,他爱我是没有任何目的的,他爱我胜过所有的一切,包括皇位和性命。而我在你的眼睛里只看到满满的算计,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被霍书敬这种男人爱慕,她不会觉得甜蜜,只有说不出的恶心,爱她所以把她掳走要取她的心头血做药引,爱她就要让她的儿子感染了天花,被下毒命悬一线,将她的女儿掳到南越国来,也不管她女儿害不害怕疼不疼,为了炼制所谓的长生不老药,直接取她女儿的心头血? 这样的爱太多恶毒,她不想要,也要不起。 想到无涯祭司和霍书敬勾结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许沐晴发狠地继续在他即将崩溃的情绪上添了一把火。 “之前忘了告诉你,整个拜月教的长老和术士们差不多被炮火炸得粉身碎骨,就连无涯祭司也被龙之血的毒在距离心脏很近的地方捅了一刀。现在整个拜月教几乎就是个空架子了,就算你不死,也别想再弄到什么长生不老药了。再过不久,整个灵鹫宫就会被夷为平地,而季莹月那个贱人也不得好死,你说,我要不要把她和你葬在一起,让她就算去了阴曹地府也要缠着你,让你恶心至极呢?” 霍书敬这一刻崩溃地冲着他们吼了出来,“你们是魔鬼,太狠了,真的太狠了,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怎么会一直站在你们的身边?萧霖烨,许沐晴,我就算是死,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以为自己赢了吗,后面的时间还长着呢,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看到失态的渣男,她轻蔑地一笑,“我连人都不怕,还会怕鬼吗?霍书敬,时间到了,你应该上路了。” 毒药被灌进了霍书敬的嘴里,凤六捏着他的下颚逼着他将那颗毒药给咽了下去。 没过多久,霍书敬满脸痛苦,捂着肚子在地上不停地打滚挣扎着,渐渐地咽了气,绝了所有的气息。 许沐晴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眼底一片幽冷的寒意,无涯祭司活不成了,霍书敬也死了,接下来他们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将整个灵鹫宫给铲平,将季莹月给带回到梁国去,让她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为她前半生所犯下的罪孽慢慢地赎罪! “我们出去,让霍书城带人将尸体整理一下,不用管这些事情了。”萧霖烨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同情,只有得偿所愿和大快人心。 宫殿外面,霍书城带着侍卫守在外面等他们已经有一会儿了,在他们出去以后,他立刻迎了上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说道,“那位太子死了吗?” 萧霖烨给出了让他很满意的答案,“死了,他的后事你派人处理了吧。等到将灵鹫宫夷为平地,将上官般若给抓住,再将南越国新皇的腿伤给治好了,我们就回梁国去了,还请世子做好具体的规划。” 霍书城对萧霖烨和许沐晴的能力钦佩不已,他甚至都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将无涯祭司给弄死了,还有毁了他父王和皇叔大半生的霍霆。 对于梁国的帝后,他自然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无涯祭司和所有的长老都已经死了,剩下的教主和其他的人不过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若是皇上和皇后想要彻底除掉灵鹫宫里的人,等到你们修整好以后,我们立刻上灵鹫山上去。现在我会让人先守住灵鹫山所有的出口,不让他们离开,你想要收拾他们也很容易的。” 停顿了一下,霍书城脸上到底流露出了一丝不忍来,“搜刮民脂民膏,做出伤天害理事情的都是那些祭司和长老,还有教主那些,剩下的底层的人其实并没有作恶,真的要死了也挺无辜的,若是能让他们改邪归正就好了。不管怎么说,那些都是活生生的性命,滥杀无辜总是不太好的。” 萧霖烨不置可否地勾起了唇角,对于霍书城的想法很是不以为然,他曾经也是这样想的,觉得底层的那些人无辜,不想伤害那么多的性命,然而最后他得到的是什么呢? 是那些愚蠢又忠心的余孽勾结季莹月和淑太妃,让他的儿子染上了天花,他的女儿被掳走到千里之外,要是他们没有这些厉害的兵器,没有跟霍璟霍熙合作,拿到了炼制龙之血所需要的最重要的药材,没有南越人提供的重要的情报,他的盼儿下场绝对很惨,恐怕会被放干血而身亡。 “世子有着一颗仁慈之心,你想留着他们的性命朕也绝对不会阻拦,但是清荣教主的性命,还有上官般若,她们逃不掉,灵鹫宫朕也会毁掉,还请世子不要随意左右朕和皇后的决定。” 霍书城当然明白萧霖烨和许沐晴到南越国来是为了什么,也清楚那位原本应该被人捧在掌心里千娇百宠的小公主差点遭遇了什么和承受了什么,他不敢去阻拦,只能流露出略带尴尬的笑容来,。 “那自然不会,皇上皇后和我们合作,之前就说好的各取所需,我们都不会食言而肥,你说呢?忙碌了一整夜的时间,两位贵客也累坏了,不然先带着人回去休息,等养好了精神,养精蓄锐完毕,再收拾灵鹫宫的那群余孽。” 萧霖烨想了想说道,“对了,八皇子霍书希,还请皇上和世子别伤害他,给他应该有的一切。” 他之前答应霍书希会给他皇位的,这下看来要食言了,也不知道霍书希会不会怪他。 “父王好像对八皇子另有考量,皇上要是想知道,还是亲自和父王去谈,说不定还能知道些重要的消息。”霍书城对于父亲的心思也不是太明白,不多对于霍霆的那些儿子,自然是要眼不见心不烦的,总是在眼前晃着也不是办法啊。 “那等有时间了朕会再和皇上商量一下关于八皇子去处的问题。”萧霖烨回过头看到妻子眼睛底下乌青的一片,心疼得不行,先带着许沐晴回到他们之前住的院子里休息了。 整整休息了两天时间,他们才缓过劲来,然后就开始和霍书城,霍书允一起亲自对着灵鹫宫发起最强烈的攻击了。 没有了无涯祭司和长老们,剩下的那些势力对于他们来说不值一提,在炮火和弹药的双重攻击之下,整个灵鹫宫被摧毁,夷为平地,清荣教主也在战乱之中死去。 剩下的底层伺候的人已经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再顽强抵抗,直接跪在了霍书城的面前,求这位很能干的世子饶他们性命。 霍书城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表示只要他们以后不再愚弄百姓,不为非作歹,好好地耕作过日子,一切事情他都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萧霖烨和许沐晴则是把卷带了很多的金银珠宝,想要趁着混乱逃下灵鹫山去的上官般若在后山的小路上逮了个正着。 “季莹月,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 许沐晴带着人在前面拦着,霍书敬带着侍卫从后面追了上来,满脸的嗜血和肃杀,逼得上官般若朝着悬崖的边上移了过去,她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别过来,否则我用毒药对付你们了,别过来。” 上官般若没想到已经逃到了南越国了,她还是没能躲过萧霖烨和许沐晴的报复,她的眼睛里溢出了绝望的泪水,强烈的恨意涌上了她的心头,“你们怎么那么狠毒,那么的阴魂不散,就不能放过我一回吗?” 她都已经那么惨了,在梁国身败名裂,她的家族落魄被贬为庶人,好不容易她讨好了无涯祭司,过了两年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这两个凶残狠毒的人又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真的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