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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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刚才都听见了?”喜弟探究的看着温言煜。 除了这个理由她还真想不出,会因为什么事能让温言煜突然来这么句。 温言煜先是沉默了会儿然后又点了点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一顿又说了句,“当时我在房上。” 喜弟惊讶的看着温言煜,“你是去看笑话了?” 说完后喜弟紧紧的抿住了嘴,却也没想到从自己嘴里能说出这么冲的话来了。 温言煜面无表情的看了喜弟一眼,“不是,如果他再敢往前我就射死他!” 喜弟这才注意到,在温言煜的手的另一边离着一个弓。 “他的跟前应该有许多保护的人。”喜弟提醒了句。 温言煜这才勾了勾嘴角,“可没有一个比我杀的人多。” 喜弟点了点头,也许是这样的。 “可若他死了,大周便乱了!”喜弟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行,余生代表是这个余记,一旦他出事下头的人一定蠢蠢欲动都想刮分余记的天下。 届时大周内忧外患不堪设想! “大周如何与我何干?”说这话的时候,温言煜却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喜弟愣愣的看着温言煜,大周的将士竟然说这种话,要是被大周的皇帝听见应该会,很是难过吧。 “那个,好男儿应该保家卫国!”喜弟严肃的盯着温言煜。 温言煜歪着头想了想随即爽朗的一笑,“师傅就是师傅,看的就是比徒儿透彻。” 喜弟白瞪了温言煜一眼,指了指温言煜心口的地方,“你这里头耍的什么花招,我都有数。” 哗! 温言煜自己的敞开自己的衣服,“那是自然,我在师傅面前一定没有任何遮掩。” 喜弟的眼神有些飘忽的看着一边,本来看看倒也没什么可一想这里讲究矜持,还是做做样子躲躲便是,“去去去,没大没小的。”顺势也端端这当师傅的架子。 温言煜的眼神分明的带着几分宠溺,“得来,听您的吩咐。”利索的把衣服穿好。 却在突然间抬起了喜弟的腿,把喜弟吓了一跳想要挪走可温言煜这边就死摁着不放,“小的伺候您。” 手轻轻的捏着喜弟的小腿,这种舒服的感觉让喜弟非常受用的闭上了眼睛。 慢慢的也就睡着了,便是到了家门口也没醒来。 另一边李木子将最后的宾客送出去,忍不住伸了伸懒腰他终于可以回去了。 不过到门口的时候怕酒味太大熏到招弟,让人端了茉莉茶在嘴里泡了一会儿才吐出去。 招弟本来已经靠在床边上睡着了,一听开门的声音一个激灵坐起来,赶紧把衣服拽了拽,看李木子的鞋走的越来越近招弟的心激动的都要跳出来了。 当喜帕被李木子挑起,招弟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赶紧用双手捂住。 就听着李木子在自己头顶低低的笑着。 “你就这么开心?”招弟惊觉自己这般应该太小家子气了,赶紧把手放下怒瞪着李木子给自己长点气焰。 “我当然开心了,到现在就跟在做梦似的。”李木子把帕子一扔紧紧的抱着招弟,“让我抱一会儿,我们,我们成亲了。” 说话的时候还有几分哽咽。 本来招弟被勒的有些疼,可看李木子这办动情,便只默默的由着他抱着。 过了良久李木子终于放开了招弟,“我让厨屋给你留的饭吃你饱了吗?” 招弟愣了一下,本来喜弟给她壮了胆子跟下头人说饿了,下头的人也没说什么一会儿端了一桌子热菜来,招弟还纳闷了外头的宾客估计都快吃完了,这么还有这么热的菜。 却没想到竟然是李木子给留的。 招弟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吃饱了,那,那该我吃了。” 招弟还没反应过来李木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直接被李木子给扑倒了。 招弟紧闭双眼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把未来一切未知都交给李木子。 李木子对招弟很是怜惜,就是捧着即将会软化的瑰宝,轻轻的靠近招弟。 直到,俩人真的有了夫妻之实。 李木子突然变的残暴,变的让招弟难受的直流冷汗。 过了一会儿李木子起身穿衣服,“我还有事,你自己在这睡吧。” “这,这么晚了?”招弟想留一留李木子,可总有些害羞不敢直言。 李木子冷笑了一声,“怎么,想男人?” 招弟不知道李木子这是怎么了,可每次都是李木子主动,这才成亲的第一日就,就换她主动一次,“你,你不就是我男人吗?” 要是以前李木子定然欣喜万分,可现在他的眼神却更冷了,“现在是,谁知道以前或者以后会不会是。” 招弟的脸一白,“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木子这会儿正好穿好衣服,直接连头都没回的出门。 偏偏走的时候也没把门带上,招弟身上不着片缕那么敞着门好像是人人都可以瞧的东西一样。 招弟默默的流泪却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明明这婚事是李木子求来的。 一直到后半夜招弟想着不会有人过来,才撑着被子在里头摸索着把里衣穿上,不管怎么说先的屋门给别上。 床边的大粗红烛还亮着,听说这红烛要燃烧一夜不灭这对夫妻才能天长地久,如今红烛依旧却不见新人,也不知说法会不会灵验。 招弟听着外头的风声,整坐了一整夜,一直等到鸡叫三声才起身。 床尾的箱子里面放着早就准备好的衣服,依旧是鲜艳的红色,只不过没有喜服繁琐,也不怎么的总觉得这衣服比孝服还要碍眼。 不过招弟还是按照规矩把衣服给穿好了。 “夫人起了?”外头候着俩端脸盆帕子的侍女,一听屋里有动静便敲了敲门。 招弟深吸了一口气,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种睡眼惺忪的感觉,“进来吧。” “奴婢伺候夫人净脸。”一个侍女把脸盆放下去叠被子。 “啊!”招弟这边刚把手放在水里,就听身后的侍女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这做什么呢大惊小怪的?”拿帕子的侍女像是有些地位的,过去斥了一句。 可偏偏另一个侍女就跟见鬼似得指了指床上。 那帕子的侍女眼眶猛的收缩,用力的掀开被子,“请问夫人,您可是将床上用的东西都换了?”语气多少有些不善。 “并未啊。”招弟有些不明就里,她大早晨的换这个做什么。 “那请问夫人,上头的落红呢?” 招弟的脑子嗡的一声,落红落红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床上空空如也是什么都没有,招弟才想明白为什么李木子昨夜那么反常。 招弟也顾不得侍女眼里的鄙夷,直接散着头发跑了出去。 “李木子呢?”一出去见人就问。 因为昨日闹的台晚了,下头伺候的也都才起来,也没个人瞧见李木子。 一直抓了一圈到了厨屋的时候才发现了李木子。 “李木子你听我解释。”招弟着急的上前拉住李木子的胳膊。 却被李木子硬生生的扯开,“披头散发的像什么样子?” “虽然你是庄户人出生我也不挑你什么,可最起码的规矩你也该懂懂了。”当着下头人的面直接数落起招弟来了。 招弟的紧紧的抿着嘴,感觉到旁人注视的目光难堪的低下了头。 她想她现在应该比下人还像下人吧。 李木子说了招弟好几句,才又转向厨屋的那几个婆子,“我记得昨日我特意吩咐过,夫人怕饿你们记着把饭菜给夫人端过去,可据我所知还是入更后夫人提起你们才端的,我这人的眼里揉不进沙子,不管你们心里有什么小道道最后都收起来,要是再有下次全部给滚!” 一看李木子发脾气了,厨屋的人赶紧连连称是。 “李木子。”招弟可怜兮兮的喊了一句。 一大早的李木子还想着给自己出气,想来心里是有自己。 可李木子却没理会径直走自己的的。 “你慢点,我有话与你说。”招弟在后面紧追不舍。 一直追到李木子回屋里坐在凳子上的时候,她才歇了口气。 “不是有话要与我时候,怎么现在哑巴了?”李木子微微的挑眉冷冷的看着招弟。 从前李木子始终是一副憨厚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却让招弟有些打怵。 想来这才是真正的李木子,余记盐焗的大掌柜的。 “我,我虽然差点定过亲,可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招弟深吸了几口气,鼓足了勇气解释了句,“至于落红,我,我也不知为何。” “昨夜,我看见了。”李木子突然来了一句。 “啊?”招弟不解的看着李木子。 “昨夜我喝多了,怕酒劲上来吓到你便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将酒气吐一吐,却清楚的听到,本该在新房的你劝余东家回头是岸!”李木子说的很慢却始终盯着招弟的脸,不愿意放过她一丝的表情变化。 “我,我,他,我姐。”招弟结结巴巴的想解释一句,可也不知怎的说不了一句完整的句子。 “我知道东家心里有长姐,可我说的是你,你喜欢东家是不是?”昨日一夜他似乎想明白了,其实每次招弟的视线都在余生的身上打转。 就连自己救她那次,她也是看向余生的,那次她发现余生根本不在乎她受伤,招弟应该挺难受的,所以,所以才应允了他们的婚事。 还有他们相看的那次,总觉得有时招弟的眼神有些飘,现在想想她看到方向正是余生的方向。 从前是他傻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现在看看早就露出端倪来了。 招弟本来就不擅隐藏自己的心思,这下被李木子一眼说破只是低着头却也不辩解一句。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她的脑子里便全是余生的影子,他每次思考的时候都喜欢晃着百折扇。 她知道余生的眼里只有喜弟,她不求这份感情有什么结果,只想远远的忘上一眼便是。 “从前的种种我可以不追究,可以后你要答应我再不见他,再不想他!”这是李木子一晚上想好的对策,他喜欢招弟从那碗茶开始就喜欢上了招弟。 茶! 李木子的脸色一变,这些日子接触下来招弟根本不喜欢这些东西,原来打从第一面开始他喝的便是别人剩下的东西。 “等你回完门我便将你送到京城,你放心只要你惦记着我,我绝对不会背叛你,逢年过节的我会回去看看你的。”李木子一咬牙,干脆提了这样的条件。 “回京城,为什么要回京城?”招弟嘴里念叨着她以前从未想过的地方。 “只有让你远离这个地方,让他忘了你是长姐的妹妹,你是我的李夫人,你们之间才能彻底的断了!”李木子看的透彻,余生的心思怕从未在招弟身上停留,只有远离才能一劳永逸! “你太可笑了我怎么能离开我姐,再说了,再说我跟余大东家清清白白!”招弟觉得现在的李木子有些不可理喻,喜弟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她怎么能在这个离开? “我也说过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有落红!”更何况还有这个原因。 “你再大点声,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洁是吧!”李木子气的猛拍了一下桌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招弟深吸了几口气,干脆也寻坐了下来,“随你怎么想,左右让我离开我姐那是绝不可能!” 看招弟这一副你又能奈何我的表情把李木子给气笑了,“好,好的很!提前你那长姐来,我倒是想问问她那般心细如发就没发现你们的女干情,还是她本来就效仿俄英女皇,想着私下共同伺候东家?” “不许你这么说我姐!”招弟气的起身抬手就要往李木子脸上招呼。 却被李木子紧紧的抓住胳膊,“我不管你愿不愿意,必须去京城!” “你要是让我去京城,先把给我休了吧。”招弟话赶话直接堵住了李木子的嘴。 李木子惊的跌回在椅子上,“你竟为了她,脸面名声未来都不要了是吧,你,你竟然情深至这般地步,那我算什么?我这个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在你眼里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