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2.五幅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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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2.五幅画像 *掉关芳蔼爸爸的衣服,从那种借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我第一次理解天时地利人和的重要意义,这其中必须有关芳蔼的突然说出那个染过黄头发的叔叔,必须有一个了解我整个过去的金蕾,必须有一个学过巫术和道术的我,还有那个得到我心灵感受的关芳蔼爸爸的灵魂,当然,还得感谢那些在天之灵的保佑,才会使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成为现实,才能实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定会报"的愿望。 打开电灯,我就像疯了似的冲进区杰良的房间里去找到纸和笔,埋下头就用素描的方式去记下我头脑里关于那五个人当年的画像,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感谢刘文博,那个著名画家硬逼着我画了那么多如今想起来依然会头皮发麻、惨不忍睹的素描,说是一种基本功的训练,可是经过了那样高强度、大密度的训练以后,我的素描水平突飞猛进,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只要提起笔,我依然能把我记忆中的那五个人的音容相貌近乎逼真的画出来。 第一张画像刚刚完成,小丫就叫了起来:"我认识这个人,他是个警察!" "马伟宗。"佛爷的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是交警中队长!" 我画的第一幅画就是那个没等关芳蔼的爸爸把那句话说完就开始行刺的那个人,而我画的第二个人就是站在他身后的那个戴鸭舌帽的人,这个人画得很清晰,但紧张看着我作画的都没有人认识;第三个也是同样,虽然戴了一副墨镜,可是浮肿的脸型和偷偷**的神情还是很逼真的,同样没有人认识。我认为这很正常,如果都是熟人,这么大的一个案件,居然十几年没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反倒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的第四幅画像仅仅完成了一半,梁惠英就叫了起来:"这个人我见过,有过印象,他肯定到过区记美食!" "不用查,我也认识!"区杰良的声音很沉重:"郑俊杰,这个家伙是马伟宗的小舅子,当年那个黑车事件就是他引起来的!" 第五个人的画像被我画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几乎都惊呆了,他们都和我透过关芳蔼的爸爸的眼睛看见那个被他亲热的称为老张的时候一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人就是脸色蜡黄、精神很好、几乎天天出现在佛爷的身边,天天在吃茶去茶楼喝茶打牌,因为是佛爷的儿时伙伴和忠实朋友而被海珠北路的年轻人尊称为松叔的张劲松。 "老天爷!"金蕾也当然认识那个爱和女孩子开开玩笑、显得很友善的小老头:"怎么会是他?这可能吗?" "明白了,全明白了!"山田先生在长吁短叹:"还是因为那次黑车事件,郑俊杰破了财,马伟宗丢了脸,当然会想办法进行报复,能够找到张劲松自然就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即便是佛爷,也不可能会想到会有这样的突然袭击,而且是在自己的朋友亲自率领下!这一下就完全能解释为什么大小姐的爸爸会被弄瞎双眼,她的妈妈为什么被挑断手筋和脚筋了,这也就是当天晚上为什么会找不到目击证人和有用的线索真正的原因了!" 因为震惊,整个区宅都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静。 "和日本干爹说的一样,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我在慢慢的说着:"一个是最信赖的朋友,当然就没有丝毫防范,这也就证明了'堡垒往往最能从内部被突破';一个是公安人员,对于侦查和反侦查早就已经了如指掌,再加上在以后侦破此案的时候暗自下些功夫,这个大案要案就自然会成为无法侦破的死案!" "妈的!"佛爷将他最心爱的一个紫砂壶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声音像炸雷似的:"杰良,赶快找人去查一下,当年是什么人给那两个家伙做不在现场的证据的!当时我就已经怀疑到这一点,可是万万没想到那个家伙就在我身边,把我的一举一动了解得一清二楚!" "干爹,制怒!越是**的时候就越是要冷静,这可是您说的!"我赶快在制止:"张劲松跟了您快二十年,对于您的所有一举一动都能察觉到;不管是杰良去还是我去,不管是赖哥去还是程哥去目标都很大,马伟宗的那些人肯定会通知他,也许反而会把问题搞复杂!" "老五,是不是有些害怕了?"梁惠英在一边叫着:"我们又不是基督徒,人家打自己的左脸还把右脸凑过去;我们也不是佛教徒,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忍过去了,这一次就是鱼死网破也要拼下去!" "想起来真的叫人不敢相信,那个松叔和老爸可是从小长到大的朋友,也是看着我们长大的长辈,他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情?"区家大少还是不敢相信:"在宝安混了二十多年一事无成的回来,跟着老爸的天天喝茶打牌、吃饭聊天,可以说是清客,也可以说是幕僚。凭什么要下这种毒手?凭什么要满门抄斩?" "世间上的所有恩怨情仇无非就是两点:金钱和女色!"山田先生说得很有道理:"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如果那一次突然袭击得逞,张劲松就可以装作悲痛的贼喊捉贼,引起大家的同情,海珠出租公司自然而然的就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那个家伙是个**,既然会对佛爷的**子动手动脚,就不难想象会对杰良的妈妈也动过坏心思!" "我对山田先生说过的。"梁惠英小声地在说:"可是……" "那是我的不对,我认为那个家伙即便是个**,对自己的朋友的女人也不过就是开开玩笑稍微有些过分而已,谁会想到……"山田先生在追悔莫及:"看来自己还是不太了解中国的那些变了味的朋友关系,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好朋友痛下毒手呢?" "其实也是因为我这个笨蛋交友不慎!"佛爷在检讨自己:"我忘记了朋友之间即便是气质相仿、兴趣相近、性恪相投、但跟自己却总会有些不同之处,总会有自己不愿人知的秘密。更况且我这个人总是抱着'将军额上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宽宏气度,容忍那个家伙的一些缺点,其实连谁是真正的朋友都没有搞清楚,所以才会自己酿成的那场大祸!" "老爸说得极是,人是无法了解别的男人的内心究竟都藏匿着怎样的情感的。"区杰良也深有感触:"我这个人读高中的时候痴迷古*,尤其欣赏他笔下的男人的友谊。在古*的眼里,爱情可以被当成一件东西,在两个惺惺相惜的男人之间让来让去;而男人之间的友情则可遇而不可求,倒成了一种心灵相通的精神境界……" "打住打住,现在不是检讨的时候!"我在大声的叫着:"对于你们过去的失误,包括我的日本干爹在内,等一会儿罚你们去拜读一遍毛**的《湖南运动考察报告》,他的那篇文章的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山田先生就在给我鼓掌。 "我们现在的问题是想办法找到那几个为马伟宗、郑俊杰作伪证的人,那样的话才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两个没有被认出来的家伙也自然会浮**面的!"我*有成竹的说着:"这个丫头既然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可以利用她向她的最高领导提出申请,借总部的名义要求调看羊城所有没有结案的大案要案的卷宗,军队想看看,帮助协查一下,这里的公安部门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也不会被人家发现目标究竟何在。" "二爸、三爸,你们可都听见了!这个家伙说的是利用我而不是请我,而且我的那个最高领导就是他在京城的一个叔叔,对他言听计从!我有绝对的理由对他说不!"金蕾在怒气冲冲的说着:"要不是看在你们的份上,我就真的和他坚决说拜拜!" "不过你的这个大叔真的有些匪夷所思!"佛爷慢吞吞的在说:"我就不明白,这样偷梁换柱、声东击西的主意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