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章 前往神兽天
“那三名神府天武者,看起来在神府天内的地位不低,就连这帝水地域使拥有二品血霄丹的消息,都能搞到。” 楚风眠回忆这帝水地域使的记忆,也是不由的感叹了一声。 他现在已经是得到了帝水地域使,也是发现,这帝水地域使为了购买这一枚二品血霄丹,做事也是极其小心。 知道这二品血霄丹在帝水地域使手中的人,屈指可数。 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二品血霄丹在帝水地域使手中的消息,竟然还被那三名神府天所知晓,这三名神府天武者的消息倒是灵通。 所以这一次楚风眠又是发现了这三名神府天武者的时候,又是顺手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空间种子,也许是可以从他们的身上,发现一些其他的惊喜。 如果楚风眠不是之前就在这三名神府天武者的口中知道,帝水地域使拥有这一枚二品血霄丹,也许这一次,楚风眠也未必会对帝水地域使动用。 应该说帝水地域使也许就会乖乖交出这神兽天坐标,根本不会选择跟楚风眠对抗了。 所以现在这一枚二品血霄丹,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当然相比于这一枚二品血霄丹,前往神兽天的事,显然是更加重要,在神兽天之中,可是有着最为古老,最为玄妙的血脉之道的传承。 像是在这十方天界纪元之中的许多武者,年轻之时,都是前往过神兽天求学,这帝水地域使也不例外,他年少之时,也曾经前往过神兽天,得到了一道神兽天的血脉之道修炼方法。 这一道修炼之法,虽然不算是最强的,但是对于帝水地域使也受益匪浅了,当然这一道修炼之法,楚风眠还是看不上的。 他所需要的,自然是这神兽天之中,只有几大神兽家族代代传承的玄妙之法,才可能令楚风眠身上七大先天神兽血脉之力,再进一步。 当然这几大神兽家族,却都是极其排斥外人,想要从他们的手中,得到修炼之法,本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对楚风眠而言,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是前往神兽天之中,总是可以找到机会的。 “破!” 楚风眠一路是观察这周围的空间,最终他是发现了一处空间薄弱之地后,楚风眠才缓缓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空间,楚风眠手心一动,一股空间之力流转而出。 这一次楚风眠动手,倒是要小心一些。 这十方天界纪元之中,也是强者不少,纵然是这荒玄界之中最强的二人,那帝水地域使,大荒城主,现在都已经是陨落在了楚风眠的手中。 但是这荒玄界中,也未必没有其他隐藏的强者,在七界天之中,竟然会有着一些强者,隐藏在一方,楚风眠也不想招惹他们,所以这一次楚风眠破界,也是无比小心。 尤其是在十方天界纪元之中,大部分武者都拥有这及其强大的血脉,而这些血脉之中,也有像是那秦皇地域使所拥有的悬空蛇血脉之力,对于空间之力及其敏感。 楚风眠之前破界出现在了震旦城附近,他就被那秦皇地域使所发现了,这一次楚风眠再一次选择破界,动静自然要尽可能弄的更小。 足足是耗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一道空间通道,才在楚风眠的面前凝聚完成。 楚风眠也是依靠着始祖天龙血脉之力,在构筑这一道空间通道的时候,几乎没有引起任何的空间波动,这一次哪怕是让秦皇地域使在来,也不可能觉察到楚风眠的存在了。 在这空间通道构筑完成之后,楚风眠毫不犹豫的,便是踏入到了这空间通道之中。 再一次,楚风眠进入到了空间深层之中,一望无际的灰色,浮现在了楚风眠的面前之中。 在这空间深层之中,没有任何的生灵存在,只有一些也如同楚风眠一般,选择破界而行的强者,才有可能进入到这空间深层之中来。 剩下的,便是无穷无尽的空间风暴了。 楚风眠按照这帝水地域使记忆之中,神兽天坐标的方向,一路向着神兽天的方向飞去。 这一次,便是又过去了足足七日的时间。 在这七日之中,楚风眠也是在全力参悟这十方天界纪元之中的天地法则。 这十方天界纪元之中的天地法则,跟仙帝纪元之中,还是存在这一定的区别的,楚风眠想要凝聚小千世界,必须也要完全参悟这十方天界纪元之中的天地法则。 当然这虽然有所区别,但是却也区别不大,绝大部分都是相仿的,楚风眠参悟起来的速度,也是极快,很快这七道法则,都几乎要被楚风眠参悟到大成了。 “前面,就是神兽天了。” 就在楚风眠遁光一路按照这空间坐标飞行的时候,在这无边无际灰蒙蒙的雾气之中,一团光亮,浮现在了楚风眠的眼前。 这一团光亮,随着楚风眠遁光的接近,开始变的越发庞大起来,这一团光亮,就是十方天界之一的神兽天。 “这神兽天的大小,几乎足以跟九幽世界媲美了。” 楚风眠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光亮,自言自语道。 中千世界,也有着大小差距,像是那荒玄界,便是一个一般大小的中千世界,而这神兽天,却是要比起荒玄界足足庞大数百倍,已经几乎要媲美一个大千世界了。 似乎这神兽天,只差一个蜕变的机会,就可以真正成为一个大千世界,跟九幽世界一样,几乎是一个中千世界的顶点了。 一个世界越是庞大,天地法则也就越是完善,越是可以诞生出强者,也怪不得这神兽天在帝水地域使的记忆之中,也是强者如云。 这神兽天的天地法则,几乎也可以说是无比完善的,足以令一些九阶仙帝巅峰的强者,都可以在其中施展出全力了,丝毫不会受到天地法则的制约,压制。 不像是那荒玄界一样,一位九阶仙帝进入其中,都会处处受到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