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二十四节:绝色两司命
最让人无语的是,这么一大批好东西,居然还清一色不接受还价,拍卖只能往高的拍,这是正常,可是灵晶现有货比世俗货币更优先,还可以打折,这事情就很离谱了。 一时间整个地下市场都以为是哪位老祖要冲关突破了,所以把之前珍藏的好东西一股脑都拿了出来,就为了换取灵晶。 猜测方向一般都是往寿元将尽的老祖宗身上猜,人家突破境界那是为了续命的,当然什么东西都舍得拿出来了。 不然的话,就是那一颗黑帝传承的莲花子,就是可以拿来镇压一处宗门气运的至宝,不到生死关头,谁能拿得出来啊! 当然了,也有宗门在地下市场里看到了自家宗门失窃的道韵蒲团。只可惜地下市场的规矩就是,只能买不能问来历,更不管对方是怎么来的。 宗门要是想要回那只有道韵的祖师蒲团,那就乖乖掏灵晶买回去,自认倒霉。 短短三天时间,秦枫交给十三叔的货居然直接就拍出了超过一万枚灵晶的价值。 十三叔让秦枫去提货的时候直接就给了一万三千枚灵晶,而且明言货还没有卖完,后续还会有提成,而且还不少。 一句“还不少”,以十三叔一贯严谨的作风,估摸着后续提成至少还有三四千灵晶。 折合成世俗界的货币就是三四十个亿啊! 秦枫接过那只装满灵晶,价值百亿的须弥戒指之后,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好的,多谢了。” 这就没了,脸色不变,毫无波澜。 这就让十三叔这样的地下世界枭雄都不由地啧啧称奇了。 这个秦枫不应该还是个刚刚大二的学生吧! 就算成为了蒙攸月的未婚夫,又骤然富贵,成为了江城执法会的指挥官,但江城终究是个小地方,蒙家也不过是小地方的土豪世家,而秦枫终究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孩子而已。 面对百亿资产,居然没有任何的紧张情绪,放在十三叔自己身上,他都觉得他完全做不到。 十三叔不禁想到了一些以前他听说过的,被他自己都认为荒诞不经的传闻。 难道说,这世上还真的有人是大能转世,生而不凡? 以前十三叔是不信的,他信的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现在看到秦枫,他有些信了。 十三叔与秦枫交接后,秦枫直接用接引司的阵台接走离开。 秦枫回到弥天宗后立刻就去拜访了大司命。 这也是秦枫作为司正的特权,随时随地可以请求觐见大司命。 当然了,可以请求觐见是一回事,大司命见不见你又是一回事了。 只不过在秦枫这里不存在后面这个问题了。 说是汇报工作,其实是去请大司命帮忙布置引魂归体的大阵。 秦枫到达核心大殿时,不出意外,少司命果然也在。 少司命在被秦枫阅读过记忆之后,又得知了秦枫是青帝传人,甚至有可能是“那个人”的转世之后,竟不再以姿色平庸的中年女子面容示人。 以真实容貌示人的少司命,美貌与大司命相比不相上下,一身短袖青衫,梳着双马尾,青春靓丽比之雍容华贵的大司命别有一番韵味。 当年,青帝的双生并蒂莲落入中土世界历练,化为梦小楼与洛神两位绝世倾城的美人,几乎改变整个中土世界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大司命曾经明言,自己是双笙并蒂莲的影子,由青希塑造而成。 如此一来,少司命是否也是双笙并蒂莲拓下的影子,便不得而知了。 秦枫与两位女神隔着一张白玉长桌,大司命素手为秦枫沏茶。 秦枫并不知晓,其他司正不要说跟大司命对坐饮茶了,毕竟山中无寒暑,修炼年份都是以百年计的,就是每年能见到大司命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至于大司命亲自烹茶待客,就是句芒老祖过来都不见得能有这样的待遇。 佳人如玉,一茗在手,赏心悦目。 好在秦枫并无什么旖念,他向大司命简要说起了自己用鸿蒙之钥取回蒙攸月的肉身,希望大司命与少司命帮助进行引魂仪式的事情。 大司命有些为难道:“大帝,引魂仪式倒是不难,但需要大量的灵晶作为能源,如果从弥天宗抽取,可能会让整个弥天宗本山的保护大阵失效。将整个青脉置于危险境地,请您三思!” 秦枫早有准备,他取出一枚须弥戒指,放在自己与两女中间,笑了笑说道:“一万三千枚灵晶,够了吗?” 这一下连大司命与少司命都不禁愣住了。 “一万三千枚灵晶?这都足够弥天宗护山大阵十年的消耗了!” 大司命诧异无比,少司命则皱起柳叶细眉问道:“你去的是接引司又不是什么有油水的部门,为什么会一下子弄出来这么多的灵晶?该不会是……” 少司命刚想说秦枫是不是挪用了接引司运行大阵的灵晶,但是陡然一想如今她与秦枫的地位已跟先前截然不同了。 秦枫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任他拿捏的入门萌新了,她赶紧把话头戛然而止,眼神有些为难地看向姐姐大司命。 大司命自然心领神会,她神念微动,对着身边的少司命说道:“帝尊没有动用接引司的灵晶,这些都是帝尊大人自己的私产!” 少司命更加震惊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秦枫笑了笑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反正没有挖弥天宗和青脉的墙角就是了。” 大司命沉声说道:“帝尊大人想要何时进行引魂仪式?” 秦枫沉声说道:“越快越好!我还需要准备什么吗?” 大司命想了想说道:“帝尊大人,如今唯一的风险就是仪式可能会暴露您的身份。如此一来,谁都知道您不是一名普通的宗门弟子了。可能会引来句芒族的警觉,甚至可能是扼杀。您想好了吗?” 秦枫笑了笑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区区句芒族,不过是我青脉的仆从,纵使奴大欺主,我还能怕了他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