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所谓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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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 维克托大师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知道精神力很重要，是施法者最重要的属性，但是却很少有人能把它搞清楚。” “其实这世上，越是最基本的东西就越是简单和直接，没必要将它们想的太过复杂，什么是精神力，你的大脑就是精神力，你平时大脑记忆什么东西，是在用精神力，而你平时，计算自己有几枚硬币，同样是在用精神力，精神力这东西没那么虚无缥缈。” “我们作为炼金术师，不是法师，没必要把这东西搞得太过复杂。” “其实在我们在学习炼金的同时，也是在锻炼精神力，每天都在磨炼，科学的宗旨就是把一切东西变得更加简单，而不是更加复杂。”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对精神力的解释，重要的是，你如何理解精神力是和你对魔法本质的认识联系在一起的。 所以，你如果问我，我会告诉你，是的，一个炼金学徒没必要专门锻炼精神力。在今后漫长的学习过程中，你会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合理的认识的。” “然后你也就会发现，法师和一个炼金术师之间的区别在哪里……” 维克托若有深意的话语从李哲心头缓缓流过。 虽然没有直接解释什么是精神力，但却是已经把炼金术师应该保持的态度讲的很清楚了。 很显然，在维克托大师眼里，是不赞成他的弟子们这么看重精神力的锻炼的。 那么，炼金学徒和法师的区别究竟在哪里？ 李哲心神沉入手上的《维克托的学徒之书》，就像当初他沉入自己的意识海，查找自己意识海里的那本启封的秘籍一样，想象中将它翻开，去到书本里寻找答案。 轰，果然，就像是进入自己思维空间一样，维克托的学徒之书里面同样也是一个很类似意识海的空间。 意识海中，一段段文字语言和图像结合起来的记忆如同溪水般涓涓流过，进入他的脑海。 好半天，李哲才从其中唤醒过来。 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原来，魔法师施法的原理是这样。 他刚才浏览到了学徒之书中，关于法师施法的内容。 在学徒之书中是这样描述的。 这个世界中存在着一张无所不在的魔网，统治着这个世界，将这个世界的所有游离的魔法元素全都拘束在魔网上。 而法师们施法，则是需要建立有效的法术模型，他们要先将自己的法术构型完整的定义、解释清楚，让后提交给魔网，然后经过魔网通过之后，才可以调用魔网的魔力，按照自己的法术模型构建出魔法来，最后释放。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魔法元素并没有直接受法师的操控，载法师和元素魔力之间还需要魔网作为媒介。 这也就是为什么，法师们都是需要连接到魔网上才能施法。 而魔网是分层的，每一层都有着不同，就像是人为的一个选择器，而法师们的精神力越高，解析力越强，才能更加深入到魔网的深层里面去，那样他们能调用的魔力就越多，法术模型的构建也越复杂，那样的魔法施展出来的威力也就越大。 到了最后，威力甚至可以是翻江倒海，无所不能，高阶甚至传奇位阶的法师们，足以堪比众神，当然那样的层次的法术模型的复杂度，也不是普通精神力的法师能够承受的。 李哲以前听说过魔网，但却从来没有在哪里见过有将法师的施法原理描述的如此清楚的。 这么说来，魔网是魔法女神建立的，法师受控于魔网，也因此肯定受控于众神，这对走在奥法之路上的法师们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 但是炼金术师们却又有所不同。 炼金术一般是不会直接和魔网打交道的。 他们处理的是魔导具，魔导具的驱动力源泉是来自于魔法元素的自然结晶体，魔晶、魔核，所有这种类似的本身就含有魔力的物体。他们只是通过魔法符文和各种魔法材料，将原本被束缚于这些物体中的魔力重新释放出来而已。 这样受到魔网的束缚相对而言就小多了。 法师是受到众神束缚的，而炼金术师则只受到你的知识程度和水平的限制，李哲不由想起来这句不知谁曾对他说起过的名言。 这样看来，在认识真实的奥法之路上，炼金学的前途的确要比法师们更远大一些。因为他们直接接触魔法世界的最底层，不受魔网的限制，比法师对这个世界的真实认识的也更深。 只是，李哲在心里无力的反驳，人家法师虽然走了邪路，但是人家那样就是帅啊！ 徒手搓火球，一挥法杖就能招来风雨雷电，怎么看都比需要带上一大堆锅碗瓢盆的炼金术师要帅上一些！ 要知道，卖相也是竞争力啊！ 说不定那些普通人就是因为这个才觉得法师比其他的施法者就是强呢？ 凭什么一个炼金学徒就不能像法师学徒那么耍帅？这不公平。 当然这是开玩笑了。 《维克托的学徒之书》，的确是很有用，这种文字和图像结合的形式让李哲的学习效率惊人，远比这个世界普遍的羊皮纸和昂贵的纸张效率要高得多。 当然，在学习魔法知识的同时，李哲也没忘记争分夺秒的将自己的其它科学的知识，像是语言学水平和其它的基础知识补了上来，大陆地理、宗教、历史、能量学、物种学、材料学（魔法）等等，认识的越多，李哲就越感觉整个炼金学的体系的博大精深，竟似丝毫不下于整个地球现代科学体系的感觉。 尤其是其中炼金学的几门专业基础科目：星界投影、位面几何、能量几何，基础符文学，这些更是徊异于地球科学体系外的学科，读起来宛如天书。 幸亏李哲毕竟也是练过的，咬牙拿出当年高考啃书本的精神来，日夜苦读。 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过去，李哲终于有了点儿想法。 这天，拿出一根法杖，这是他用自己身为维克托大师弟子的身份从仓库调用的。 法杖很小巧，只有半尺长短，小手指粗细，看起来像是李哲记忆里的钢笔，法杖的材质像是最低级的橡木树枝，这在魔法材料中基本是最初级的用来制作法杖的材质。法杖的顶端也只是一枚最低等的普通魔晶。 表面灰扑扑的，毫不起眼。 这根法杖如果他拿出去，以他李哲现在维克托大师弟子的身份，是肯定不合适的。 但李哲拿这根法杖本也就不是为自己拿的。 他将法杖拿在手中，摆了个Pose，觉得自己挺傻。 然后才正色，开始，意念灌注手中法杖。 光亮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