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蓬莱海阁的人
正是因为万俟商宠着自己的孙子,也才导致了之后的一连串的事情,包括认识了丁义阳,并且使得洱水派成为火羽门的附庸势力。 不过丁义阳是怎么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提高了两个层次的,这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万俟杰知道这肯定是秘密,丁义阳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所以他也索性不问了,知道的太多不一定有好处。 “你回去洱水派就好了,如果说之后我火羽门没有事了,我希望你还是能够信守之前的约定,继续做火羽门的附庸势力,如果说火羽门这次有任何的大难,你们洱水派可以恢复到自由状态,和我火羽门也就没有关系了。” “这……我明白了。” 万俟杰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不过在看到丁义阳认真的表情之后,他也释然了。 不过就是这一连串的表现,丁义阳知道这个万俟杰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酷,实际上却是一个重情义,也重信用的修士,这样的人在修真界里还真的不多。 如果说自己的火羽门在这次事件之后,还能够继续活下来,一定要想办法多多的扶持洱水派的发展,想到这里丁义阳来到了万俟杰的身边。 “你不要反抗,我给你一部功法,我也没时间给你讲解了,你自己去体会吧!” 丁义阳将自己的手印在万俟杰的额头上,万俟杰没有任何的反抗,只是站在那里,任凭丁义阳去施为,很快万俟杰就觉得自己的脑中多了一部功法。 “九转玄功……你,你怎么会这样的玄门正宗的功法?” 万俟杰惊讶的看着丁义阳,越是接触得多,他觉得这个很郁闷掌门越是神秘,没想到这样玄门正宗的功法,普通修士根本就不可能提及的东西,他随手就送给自己了。 “这是九转玄功,绝对是真的,你可以自己修炼,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说你要传给自己弟子的话,最好是重新在自己领底范围内,挑选年轻弟子,择其中资质最好的一、二人传授,其他人学了也没有作用,这不是普通的功法谁都可以学的。 好了,其他的我也没什么和你说的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不要和泰山派为敌,默默发展自己的实力,或许我火羽门还有用到你们的时候。” “好的,我知道了,我洱水派上下一定谨记道友的要求,绝对不会在这次事件之中出头的,之后会紧守山门,提高自己的实力。” “这就对了,没有什么别的了,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去门派吧!以免泰山派前来,你不好交代,我不想连累你们门派。” “谢过道友的安排,我先走了。” 丁义阳看到万俟杰快速向着洱水派的方向飞去,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想把万俟杰带走,再怎么说都是一个黄级资质之人,而且还是元婴期的修为,为人重情重义,实在是难得。 但是丁义阳自己一个人逃跑的速度会更快,带着万俟杰反倒会拖累自己的速度,而且一旦对方派出元婴期高阶的长老前来,他也顾忌不到万俟杰,万一万俟杰出事,他会良心不安的。 离别了万俟杰之后,丁义阳一路快速前进,来到了东南边的寿光城,他在城内找了一个酒馆,并且来到里面打尖。 他在半路上,就已经又换上了一身黑色的长袍,腰上挂着佩剑,这还是之前白泽送给他的普通人的装扮,看着就像一个普通的剑客高手一样。 酒馆里人来人往,嬉笑怒骂,有的人在说着自己得到的各种消息,有的人谈论的只是自己的声音,有的说的是家长里短,不一而足,不过都躲不过丁义阳的耳朵。 丁义阳点了一壶茶水,点了一份糕点,他在达到了元婴期之后,就算是几年不吃东西,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他这么做是想在这里休息,补充一下因为之前杀人和赶路所消耗的灵气,同时也不想让自己表现得,跟别人有什么不同。 为了收徒,他曾经来过一次寿光城,所以对这座城市还有一些印象,休息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九转玄功在他体内运转了九个周天,他已经恢复了自己所有的灵气。 从寿光城去火羽门,只有一条大道,基本上只有商人,或者是赶时间的路人,会从这个地方走,但人流绝对也不会小。 奇怪的是,本来这一条本应该是熙熙攘攘的商路,现在却没有人,丁义阳敏锐的发现了这样的事情,他知道看来前面就有什么正在等着自己。 只是往前走了数百米,就忽然看到在路的正中央,有四个修士正在等着自己。 之前泰山派出的只是两个元婴期五层的长老,这在齐国境内已经是极为强大的实力了。 相比之下,蓬莱海阁的手笔要更大一些,来了一个元婴期八层的高阶修士,一个元婴期五层的,还有两个元婴期三层。 丁义阳没有去理会他们,他现在有摄摩腾的披风,为他遮挡灵气,所以从外表来看,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果然当他出现的时候,这四个人对他都投来眼光,只不过等看到了他第一眼之后,四个人就没有再注意他,在传言之中,丁义阳已经有了元婴期的修为,他们现在看到的这个人,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 丁义阳几乎都要从他们身边,道路的另一侧走过去了,却被元婴期八层的蓬莱海阁的弟子叫住了。 “你等一下,把你头上的斗笠摘掉。” 丁义阳按照他的说法,把斗笠摘了下来,并且配合的转过头。 “不知道四位有何见教?” “这……似乎这个人不是的。”一个元婴期三层的修士对着同伴说道。 “如果只是看样子确实是不像。” “那怎么办,放他过去吗?” 没想到这个时候,元婴期八层的高阶修士,快速的对着丁义阳冲过去,手里一根鞭子直取他的头颅,想要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