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战争爆发
防空塔全是用钢筋水泥修建起来,共有十五米高,它的顶部是一门88防空炮,同时还安装得有一台卷扬机,88跑需要的炮弹就由这台卷扬机从地下室吊运。 防空塔的下第一层,是炮兵观察哨,第二层就是云越的指挥所了,这层四周有八个瞭望空,从瞭望空可以360度观察数公里范围的所有情况。 因为室内面积有限,指挥所就4个人,一个电报员,一个电话传令兵,一个作战参谋,最后就是云越这个指挥官了。 不是云越不想在地下室指挥,可那只是闭门造车,这可不是云越的风格,虽然云越不想当炮灰,但这不能说明云越没有面对危险的勇气 位于地下的指挥所由副指挥官戴维德负责,他的任务就是管理后勤,同时还有一个作用就是备用指挥官,如果云越不幸阵亡,那戴维德就将全面接替指挥任务。 德军的重炮如同雨点一般砸在瓦纳镇,整个瓦纳镇顿时硝烟冲天,无数的房屋如同纸片一样,被轰得残渣漫天飞舞,幸好,云越早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所有人员不是在坚固的钢筋水泥工事中,就在地下隧道之中,德军的炮击注定效果不大。 云越乘坐卷扬机登上防空塔,防空塔在重炮的爆炸中巍巍地颤栗着,但云越对此并不担心,防空塔的外壁是一米厚的钢筋水泥加鹅卵石浇筑的。 为了测试防空塔的坚固程度,云越还亲自用150重步兵炮近距离轰击过,结果只打出了一个浅浅的小坑,所以德军的重炮轰击,对两座坚固异常的防空塔无效。 当然防空塔也不是无敌的,德军不是有一种名叫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吗?这种俯冲轰炸机可以携带一千公斤的重型航空炸弹。 这就是云越为什么要在防空塔周围布置几十门防空炮的原因了,因为这两座防空塔根本就扛不住那种重型航空炸弹的轰击。 就在云越刚刚登上卷扬机的时候,他的美女翻译艾琳脸色苍白跑来,急促地说道: “我要跟着你……” 云越的传令兵也会英语,云越的指挥所现在根本用不着艾琳: “哪里危险,你还是去文艺演出队待着吧!” 可这丫头根本不领云越的情,她咬着苍白的嘴唇,固执地说道: “我要跟你去。” 好吧!在战场上有一个美女愿意与自己一起去面对死亡,云越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云越只能无奈地点点头,艾琳立即兴高采烈地登上卷扬机,偎依在云越的身边,这次云越没有在拒艾琳于千里之外。 登上防空塔的云越,先通过瞭望空看了看瓦纳镇的情况,德军的炮击很猛烈,整个瓦纳镇被轰炸得瑟瑟发抖,瓦纳镇的房屋差不多都变成了废墟。 云越最关心的是自己修建的那些防御工事,三千多居民数月的艰辛没有白费,德军的重炮对那些钢筋水泥工事没有损伤,但那些用钢筋水泥加固的堑壕,就有一点毁损了,但并不影响使用。 至于那些防空炮,也是安然无恙的,因为云越为每一坐防空炮都修建了掩体,平时这些防空炮都在掩体内,需要的时候才会拉出来。 当然这需要设置专门的对空瞭望队,对空瞭望队一旦发现靠近的敌机,就会拉响防空警报,也只有此时,防空炮才会被拉出对空作战。 云越为了保存这些防空武器,也真是绞尽脑汁。 德军炮击还不能确定德军就发动了全面的进攻,也有可能是挑衅,但云越还是立即口述了一份电报: “安德森师长,德军于9月1日凌晨五点大规模炮击瓦纳镇前哨基地,这可能是德军全面进攻的前奏,请及时备战。” 口述完电报的云越,立即拿起胸前的望远镜,对着德军的阵地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边境线上已经出现密密麻麻移动的黑点,不用猜,那绝对是德国的坦克,对面的德军真是看得起自己,一出手就是一个装甲师。 瓦纳镇是周围几十里唯一的一处高地,从德国到波兰克拉科夫的铁路和公路都从瓦纳山下通过,如此重要的战略要地,德军派出一个装甲师来进攻,其实也合情合理,只是云越感觉有点亚历山大。 战端一开,从山脚下通过的公路和铁路就必须炸掉了,波兰政府曾严令不得炸毁从德国通往波兰的公路和铁路。 云越就不明白了,那些波兰政府高管脑袋难道装的豆腐渣不成,或者是他们想着利用这些公路和铁路进攻德国本土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波兰政府真是狂妄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云越头脑可清醒着呢?波兰政府不准炸毁边境的铁路和公路,但并没有说不准在公路和铁路下面埋炸药。 “命令爆破组立即引爆公路和铁路下面的炸药。” 传令兵立即把云越的命令电话传达下去,稍许,防空塔就传来数次比炮击更加剧烈的晃动,透过瞭望孔,就可以看到山脚下腾起数股冲天的硝烟。 德国不是想用铁路和公路来快速地运送兵力和物资吗?现在被老子给炸了,只要瓦纳镇一天不失陷,德国佬就别着利用这里的铁路和公路运用兵力和物资。 德军的重炮轰击在继续,就在此时,防空警报被拉响了,凄厉的警报声让人心悸,这可让云越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因为这是云越最为害怕出现的境况。 云越为了避免自己防空武器被德军的炮击摧毁,都藏在掩体之内,只有当防空警报被拉响之时,那些防空武器才会被拖出来作战。 如果德军在炮击的同时,派飞来来轰炸,那云越苦心经营的防空计划就泡汤了,当然云越也可以把那些防空武器一直摆放在射击位置上,德军数次炮击,就会让云越的所有防空武器全部报废。 指挥所的其它人在听到防空警报的时候,全部吓得脸色苍白,有的人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可当他们看到镇定如常的指挥官时,就立即悄悄坐端了身体。 此时的云越,手中拿着望远镜,他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心如止水,这在指挥所其它人眼中,那是镇定,其实云越是在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