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价格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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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枪店，五十多岁的老板布朗立刻笑着打招呼。 “斯蒂文，欢迎又来光顾我们的生意！“ 听到这话，叶天只能苦笑。 半年来自己已经光顾过这里好几次，但每次来都是卖枪而非买枪。 眼前这位布朗老板，别看笑的和蔼可亲，但绝对是个奸商，仅仅用过三五次的新枪，到他这都能说成破烂，一钱不值，给个极低的价格收走。 但今天不一样，你个老家伙不放点血是绝对不可能的！ “没错，我今天还是来卖枪的！“ 叶天笑着走到了布朗面前 “非常欢迎，把你的宝贝拿出来，让我欣赏一下吧“ 当然欢迎叶天了，前前后后叶天给这里可是送了不少钱，算得上优质顾客。 叶天并没有立刻拿枪出来，而是正色说道。 “布朗，是不是换个地方？这不是普通枪支，是把古董手枪，价格比较昂贵“ “哇！太棒了！能告诉我是什么牌子的手枪吗？还有它的来历，我可不收非法枪支，会有大麻烦的！“ 布朗先是一阵兴奋，随后又变得非常慎重。 叶天的情况他有所了解，已经朝不保夕，怎么会有古董枪支出售呢？来源说不定有问题？ “尽管放心，枪是合法的，来历清楚，是刚通过仓库拍卖得到的，普雷斯顿仓储公司可以为我提供证明。 手枪是鲁格P08，1940年产，怎么样？你感兴趣吗？如果感兴趣，咱们可以谈谈，如果没兴趣，我就只能去别家了” 叶天笑了笑解释道 听完这番话，布朗顿时兴奋的差点跳起来。 “哇哦！你真是个幸运的小子，居然能在弃置仓库里淘到鲁格P08，上天已经开始眷顾你了。 我一直想收把鲁格，却没有碰到这样的机会，你真是上帝给我送来的天使，咱们去里边谈！“ 如果不是双方之间隔着柜台，估计布朗都能抱住叶天猛亲一顿！ 接着，布朗就让伙计看着店铺，自己急不可耐地带叶天进了里面的洽谈室。 打开背包前，叶天开着玩笑说道： “布朗，你的心脏怎么样？如果不是很健康的话，建议你先准备好药，然后我再拿出这把手枪，免得你激动过头出问题，那就不值了！“ “尽管放心，没任何问题，我现在强壮的能打死一头牛，赶紧拿出你的宝贝吧，我已经急不可耐了！“ 布朗搓着双手兴奋地说道，双眼紧盯着叶天的背包。 “好吧，惊喜时刻到了！“ 叶天拉开背包拉链，轻轻把枪盒取了出来。 “哇哦！太精致了，这一定是收藏家的精品，保护的真棒“ 布朗的双眼开始大放光芒。 接下来叶天打开枪盒，露出了里面的鲁格P08。 布朗双眼瞬间就瞪的溜圆，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直勾勾的，一眨不眨地盯着闪耀金属寒光的手枪，呼吸急促的跟火车一般，呼哧呼哧，都有点吓人！ “请欣赏吧，相信你会深深爱上这个宝贝！“ 叶天笑着把枪盒推到了布朗面前。 “我已经疯狂地爱上了它！太漂亮了，这是德国佬有史以来生产的最棒的东西，最优雅的手枪！“ 布朗激动的都快语无伦次了。 “哈哈哈“ 叶天大笑起来。 接下来，叶天就面带微笑在旁边安静地坐着。 布朗则狂热无比地扑到了这把鲁格上，尤其当他看到握把上方的骷髅头标志时，激动的眼睛都快喷火了。 屋里变得非常安静，没人说话，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以及摆弄枪支的声音。 十分钟很快过去，布朗艰难地把视线从手枪上挪开，看向了叶天。 “非常感谢你带来的宝贝，太漂亮了！“ “这确实是手枪里的艺术品，我也非常喜欢“ 叶天笑着回应了一句。 “接下来是不是可以谈一下价格？我非常想让它成为我的珍藏！“ 布朗的手始终按在手枪上，一秒钟也不舍得挪开，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我来这里就是要出售它，开个价吧，如果合理，我会将它留在你这里，我相信你会给出一个合理报价，毕竟这是鲁格P08” 叶天打算让对方先开价，自己再应对。 布朗沉吟了一会，然后开口说道： “这把手枪保存状况非常好，百分百原装，生产串号也非常明晰，击发次数并不多，应该算手枪收藏里的上品。 鲁格P08现在的拍卖价格是2万美元一把，考虑到咱们关系一直不错，这把手枪我出价8000美元，你看可以吗？” 叶天心头一喜，不愧是手枪中的贵族啊！但这价格离它的真正价值还相差很远！ 所以他并没有回复，只是颇有深意地微笑看着布朗。 看到叶天莫测高深的笑容，布朗明白这个价格想拿下是不可能的。 “好吧，1万美元，这价格非常公道了，毕竟是私下交易，不是在拍卖会上，不可能卖到那么高价的” 这个价格对普通鲁格来说的确非常公道，但这是一把普通鲁格吗？显然不是！ “布朗，你应该看到了握把上方的SS标志吧，说明这是一把党卫军专用手枪，而那个骷髅头代表什么，就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那你认为1万美元的价格合适吗？最好还是重新开价吧。否则我就只能离开了，相信喜欢这枪的大有人在，愿意重金求购的也决不在少数“ 布朗顿时脸就有点发红，也有点不好意思。 看来今天必须大出血了，否则肯定留不下这把骷髅头鲁格，让这把枪在眼前溜走，那是绝不可能的事！ 这可是比银行保险一万倍的投资！怎么能错过？ 美国收藏枪支的人无数，只要买下这把枪，等自己玩够了，转手一卖，两三倍的利润就到手了，还有比这更划算的事吗？ 想到这里，布朗更坚定了拿下这把手枪的决心，不再跟叶天绕弯子，直接开出了符合这把手枪身价的价位。 毕竟是商人，脸皮厚是必备的心理素质，转眼间布朗脸色就恢复正常，笑着说道： “既然你对鲁格这么了解，那就不绕弯子了，2万美元，你看怎么样？” 这个价格还算公道，但谁又嫌钱多呢！ “我觉得3万美元是个比较合理的价格，符合我的预期” 叶天微笑着还了一个价。 “22000美元，这是我能出的极限价格，如果超出这价，那说明我和这漂亮宝贝没有缘分” 布朗痛苦而不舍地看了看手枪，咬牙又出了一个价格。 叶天根本没搭理他这茬，心说： “演的太好了！怎么不去百老汇演戏呢？呆在布鲁克林真是埋没人才啊！” 他笑着开出了一个新价格。 “28000，这已经是友情价了，是看在咱们关系不错的份上，我才退了一步” “你真是个魔鬼！24000，我再也拿不出更多了，这是我全部的血汗钱！” 布朗肉疼地说道，他的手还在不停地摩挲桌上的鲁格。 “26000美元，这是最后价格，如果你不能接受，那就算了，我准备去布鲁克林桥那边看看。 我以前在那边工作，认识不少阔佬，他们中有不少人收藏古董枪支，我想一定能买个非常不错的价格” 叶天微笑着继续进攻，发出了一番小小的威胁。 布朗手紧紧按在鲁格上，一刻也不放松。 他可不想让这把手枪从眼前飞走，落到华尔街那帮西装革履的混蛋手里。 “25000美元，取个中间数，怎么样？如果可以，现在就给你写支票，现钞也行，崭新的100美元大钞！” “我坚持26000美元，咱们可以去靶场试试枪，如果能正常击发，性能没有问题，咱们就26000成交。 如果出现其他任何瑕疵，价格就24000美元，你看怎么样？我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皆大欢喜！” 叶天提出一个新建议，非常诱人。 除了想多赚点钱以外，他还想体验一下这把世界名枪，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体会，既然碰到了，那绝对不能错过！ 布朗沉吟一会，然后站起来兴奋地伸出了手。 “ok，成交！咱们去靶场” “成交！” 叶天起身激动地和布朗握了下手，然后拿起枪盒，跟布朗一起去了位于枪店地下的靶场。 十几分钟后。 “砰！砰！砰！……” 清脆的手枪射击声开始在地下靶场内响起。 随着叶天手中的鲁格不断击发，一梭子子弹转眼就从枪口里倾泻而出，靶场上的人形靶标被打的不停晃动，脑袋部位更是被打的稀烂。 射击完，检查一下枪膛之后，叶天兴奋地感慨道： “不愧有瑞士手表枪之称！太精准了！真是指哪打哪！” “来，让我也体会一下这优雅的枪中贵族！” 布朗早已手痒难耐！拿过手枪就开始往弹夹里压子弹。 “砰！砰！砰！……” 枪声很快再次响起，听着感觉就非常痛快。 过足瘾之后，两人一起离开了靶场，接着完成交易剩余的环节。 半小时很快过去，叶天踌躇满志地从位于另一条街的银行里走了出来 中午时分仅有五十美元的他，此时包里却放着6000美元，银行卡余额也不再是零了，已经有了两万存款。 生活重新开始变得美好！